也就是一天相当于150天,又多获得了大把的时间。 加上5000倍战力叠加,应该能跟‘金刚中期境’者战一回了。 “哈哈哈,蔡堂主,感谢你设的套。”唐文仰天大笑,他知道,河图家还有漏网之鱼,就是讲给他听的。 “河图,河图。”遥远的河图家,河图王不哧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吓得家族中十几位正议事的长老们都站了起来。 “河图怎么啦?”老二钱东来赶忙问道。 “河图被截,我一具分身也给爆了。”河图王道。 “不好,那老三呢,老三怎么啦?”钱东来着急的问道。 “报报……”这时,有人哭喊着冲了进来。 “钱汉的魂牌爆了。”那人又哭喊道。 “老三,老三,老三……你死得好惨啊。”钱东来顿时大哭起来。 “族长,这怎么可能啊?咱们可是派出了一个金刚初境的供奉,还有十几个元天境强者啊。不要说唐文,就是蔡晋元一伙也没有实力相抗的。”三叔公钱贵喊道。 “还有河图,还有河图中藏着的大哥的一个金刚境分身啊,两个金刚境,十几个元天境,蔡晋元倾全堂口之力也不可能杀死他们的。”钱东来道。 “咱们落入了一个圈套。”河图王一脸死灰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你是说这是刑殿的阴谋?”钱东来问道。 “不是刑殿,是蔡晋元的背后主子干的。”河图王道。 “他背后主子不是康起良刑君吗?”钱贵道。 “最近听说康起良跟严森两个刑君不对付,为了争抢风林之地。 前次咱们斩杀了章重山,刑殿并没表示。 康起良逮到这个机会灭了咱们的人,如此一来,肯定收获大功,刑殿会给他记上一笔的。 老东西,你杀我河图家人,我跟你没完。”河图王吼道。 “大哥,先铲除蔡晋元,为三弟报仇。”钱东来擦干泪水,气势汹汹的说道。 “对,绝不能饶过蔡晋元。”钱贵道。 “康起良咱们暂时拿他没办法,那就朝蔡晋元下手。”河图王点了点头。 “对,也要让康起良先痛一痛。” …… “是谁干的,居然敢暗害我云阳舵舵主?”不久,田东洋纠集了分舵人马,在汤问祖几个陪同下,杀气腾腾的到了太平谷。 “马上搜查,往上禀报,一定要为舵主报仇。”汤问祖道。 “报什么仇,本舵还没死。”唐文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田东洋几个往下一看,可不是吗,舵主好好的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好像连衣袍都完整着。 “舵主,是谁干的?”田东洋童孔抽了抽,人气小人儿差点要抓狂了。 “河图家干的。”唐文道。 “他们人呢?”田东洋问道。 “把尸体抬上来。”唐文哼道,敖穷应了一声,装了几麻袋过来,全是碎尸残骨。 “报舵主,其中一个叫钱汉,还有一个叫‘张许’。” “查一下钱汉是河图家什么人?”唐文哼道。 “前次河图家攻击了章重山,我已经查过他们的底了。钱汉就是河图王的三弟,张许是河图家供奉。”章则说道。 “供奉,河图家的供奉好像都是金刚境强者。”汤问祖嘴角抽了抽。 “对!”章则哼道。 “舵主是怎么杀死金刚境的?”崔贞琴一脸佩服问道。 “还不止一个。”唐文道。 “还有金刚境,是谁?”崔贞琴问道。 “河图王一具分身,刚开始他们大意了。 结果,河图王的分身居然中毒了。后来,我用符爆加上风雷阵一起爆出,河图王的分身好像神经错乱,居然要杀张许。 张许一看,顿时气爆,就打起来了。 结果,全乱了,连钱汉都死在二人打斗之中。 最后,本座也莫名其妙,河图王的分身居然跟张许一起爆了,太恐怖了,本座也是侥幸逃得一条命在。”唐文道。 “恭喜舵主灭杀河图家歹人。”汤问祖笑着恭喜道。 “侥幸侥幸。”唐文摇了摇头,“章则,马上把太平谷之事上报给严刑君。另外,再报一份给蔡堂主。” “恭喜唐舵主,你这可是大功一件啊。”田东洋挤了点笑,人气小人儿早暴跳如雷了。 “好了各位,回去开个会,我想布置一下舵中事务。”唐文说道。 “我们遵听唐舵主指令。”崔贞琴跟汤问祖都回应道。 “我正有件事要向唐刑舵禀报请示。”田东洋说道。 “请示谈不上,各位都是同僚,互相商量着办就是。你们都是舵中老人了,有些事,我还得向你们请教才是。”唐文道。 “不敢不敢,属下为上司干事是应该的。”汤问祖跟崔贞琴都特别的老实了。 毕竟,钱汉一伙死得不明不白,一个个对唐文都产生了忌惮。 人家能弄死钱汉一伙,玩死自己还不是踩死只小蚂蚁吗? “唐刑舵,黑堡咱们是不是该去走一遭了?”汤问祖说道。 “黑堡,哪里的黑堡?”唐文问道。 “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历任舵主过来都得去黑堡一趟。”汤问祖说道。 “汤副刑舵,唐舵主新上任,黑堡又怎么样? 应该叫他们堡主齐江龙过来问候一下唐刑舵才是,怎么反倒要唐刑舵过去拜码头? 黑堡再大也是在云阳舵的地盘上,那唐刑舵成什么了?”田东洋哼道。 “我只是提个建议,黑堡的齐江龙可是风林一带的绿林大哥。 那黑堡的坐上宾全是风林的名流英雄,据说那黑堡的石头跟刑殿的石头是一个地方来的。 齐江龙喜欢这石头,所以才把家安在云阳。 不然,人家早去风林或者更大的地方了。有齐江龙镇场子,云阳也太平得多。”汤问祖说道。 “那齐江龙再威风,但也只是云阳的百姓,属于唐刑舵治下小民,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