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灵动。
她面带微笑,拿出一本风景插图。
“柏林在你手中,这下不用再偷溜出去了。”
“好。”
他眼睛里闪烁着热情的光辉。那天,他同她讲了许多话。他的家庭生活,让她庆幸的是仍是单身。
正如安柏所料想那样,小埃里希是非常文气的男孩。他的人生轨迹完全按照父亲预设好的,没迈错一步。出于礼貌,她想讲述一两件成名曲。可思来想去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她常常与人吵得不可开交。
风中飘荡着隐隐约约的干草味,她想起仲夏乡村农民割麦子的画卷。
“法国,一定很美。”她意味深长地问。
曼德尔上校确认了这点。
见他并不排斥便更加确定了传言,她将小册子上的新闻说给他。然后继续试探:“那里的漂亮姑娘也多?”
“许多士兵很久不回家,和同一屋檐下的女人生活,难免互生好感。”
“那他们的妻子呢?”
他默不作声。
“即便没有战争,男人也有理由抛弃女人!”很快安柏发现错了方向,她耐着性子追问,“恕我冒昧,如果是你呢?”
他出伸手取下黏在她衣服的发丝,轻轻地说:“我不会多看旁人一眼。”
安柏脸上漾起笑意,用食指刮了下他的鼻梁,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似乎能读懂她的心思,他抓住她的手腕,让手掌贴着自己脸颊。
他的脸很凉,安柏甚至幻想过,二人坦诚相见时哪儿是热的,哪儿是凉的。
“先生,您害羞了。”她摸着红彤彤的耳朵,像是在逗弄一只病恹恹的小猫,“没人抚摸过你吗?”
“她们不碰那里。”
他的声音比平日更动听,带着安抚性。
她们,难不成你的风流韵事还不止一桩?
他有过两段情史,在军校的时候趁着周末和女友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