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三,丹尼尔被守在外面的记者逮个正着。弗兰克夫人为人悭吝得罪了不少记者。柏林社交圈里对她不满的已大有人在。
安柏称那她的钢琴教师,丈夫只是略尽地主之谊。经此一事,弗兰克夫人同意她到厂里历练。
她离开了工会,去看了医院。这才发现费兰克夫人并未提供最好的医疗资源,甚至缩减了妈妈的药品,将她的床位安置在走廊。
塞弗特夫人盼着自己着早点死,发现她的小甜心消瘦不少,为人处世也谨慎多了。
“咱们会熬过去的。”她抚平妈妈衣服上的皱褶,缓缓露出微笑,“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
在回来的路上她人们在排队取水,由于大部分公共设施都被摧毁,政府只能采取应急管理。队伍里几乎看不到任何成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