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她呢? 她的态度不会变。要他库洛洛放弃做人的权利,免谈。侠客又跟强力胶一样撕吧不开。这种情况下,他只剩一条路可走。 他的不平衡,不就根植于该死的对照组吗? 侠客能没脸没皮地来横插一脚,库洛洛也没有大度到要看他高高兴兴。他可以让伊洛丝意识到,侠客也是个人。 所以他没走。只看了这一会儿,他哗地掸开了折叠的被子,从从容容躺了下去。 金发少年稍一皱眉,神色像初晨滑落叶片的露水般,了无痕迹地消失了。 低吟的风是环绕的固定曲目。 守着火的两个人正百无聊赖,拿树枝在地上比划九宫格玩。 飞坦的动作停滞了片刻,眼角捕捉到一个卷起沙砾的诡异风旋,下一息,被岩石守护的火光忽然变得闪烁不定,二人几乎同时抬起头。 变异的风息猝不及防地扭曲了原来的风向,带着凌冽的冷意和沙尘的味道迎面袭来。 与此同时,帐篷里的小猫倏忽睁开金眸,弹立起身。 芬克斯和飞坦只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在沙漠上方迅速膨胀,螺旋状上升,接着,一道快要撕裂天空的响声,仿佛巨兽咆哮,震耳欲聋。 被惊醒的伊洛丝把煤球抱入怀中,就听外面嚷嚷了一句“龙卷风”,她先想起了她仅剩的那辆可怜的车。不过很快她就不担心这个了。 因为他们的帐篷像魔法飞毯一样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