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和兄弟家以及什么历史人物故居,历史事件遗迹...
沈生、徐逸、李长泽没一人知道这事儿。
杨叔叔、杨阿姨一直担心杨景行会独身一辈子,逼着他参加了高考,希望他上大学交几个女性朋友。然而,他提前申请了其它的学校。
“哈哈哈哈,不过,景行一直以为我是男生来着。直到高考我成了状元,他好奇问了问。知道之后还专门请教了我是怎么成为状元的。其实他当年高考的文章我看过,写的很好,但太尖锐。改卷老师没有给他及格分,而是相对公正的给了个还不错的分数,已经是头一遭了。他还挺委屈。笑死我啦。”
“对!他刚开始还不太适应,连着好几封信埋怨我,说我诓他。他又没问过,我不好专门提吧。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迟亦顿了顿,觉着只有自己在说,似乎不太好。
沈生很平静,平静的出奇。
“你之前说的眼睛很亮的人,是他么?”
迟亦摇头。
“是谁?”
“不好说。”
“李长泽?”
“他谁?”
“徐逸?”
“不是。”
沈生很平静,非常平静,不急不缓的站起来,走到兰花边,浇水,一直浇水。
...兰花这样浇,不会枯么。
迟亦看着沈生的背影,他是不是生气了...
他问状元的事,是想知道为什么能考上么?悟了!
“其实,我从小读很多书,虽然没有景行博学,也读过不少。后来他也时常寄一些给我,还有一些见解、注释。爷爷奶奶都是高中老师,考试技巧还是知道的。所以,在高考这条路上,我比景行有优势。”
迟亦说完,故意停了停。沈生不理,还是浇水。
他怎么好像更生气了...
“你生气了?”
“没有。”语气淡淡。
迟亦挑眉,这不就是生气了。
她拎起衣角,走到沈生身旁,歪着身子,看他。
好平静...她又瞥了眼兰花,好惨。
“阿生,你就是生气了。为什么?”
沈生浇花的手一顿,眉头皱了皱,“温室没有铺地毯,光脚会着凉。”
迟亦还是看着沈生的脸,“拖鞋掉路上了。”
沈生不语,继续浇花。
迟亦伸手握住沈生浇花的手,“再浇就要活不成了。高中的时候控分不是为了玩,是不得不。阿生,我是为了好好的活下去,尽量活的轻松。”
沈生知道,他都知道,虽不知全貌,但能猜得几分。他也心疼,但不能说,得等她说。
他明白迟亦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他只是听她一次又一次的叫着景行觉着烦躁。
他只是害怕,害怕她又离开。
上辈子,他不知道迟亦是怎么认识杨景行的,他只知道杨景行是迟亦的白月光。
原来他们这么早就认识了么。
沈生拦腰抱起迟亦,走回客厅,轻轻的放到沙发上。
他对她的触碰,只能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