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洲请大家伙儿去吃了一顿丰盛的饭之后,一个决定也诞生了。 五房打算起新屋子了。 起新屋子的钱,正是曹家的那笔赔偿的银子。 杨华洲跟老杨头和杨华忠他们一番合计,打算在孙家边上圈一块地儿,也盖一座根孙家差不多的两进的院子。 前面是堂屋和东西厢房,东厢房做杨华洲和鲍素云睡觉的屋子,西厢房给老杨头和谭氏老两口。 后院也是并排三间屋子,大宝一间,绵绵一间,还有一间空着做客房。 茅厕和猪圈在院子后面,跟住人的屋子中间隔着一个后院,后院里到时候鲍素云要种成菜园,还要打一口水井。 灶房和柴房啥的,则在前院正屋的侧面。 “我跟晴儿她大舅那询问了好多这一块儿的事儿,晴儿她大舅家这一趟做下来,花了将近六十两银子,那是因为他们要打很多的家具,” “大志喝黄毛明年要成亲,布置婚房,打婚床和衣柜那些花销都一并算在内。” “我这边孩子们都还小,这一块的花销可以省一些,这么一趟算下来有个四十两上下就差不多。” “再算上买地皮的钱,全部搞下来,六十两银子妥妥的!”杨华洲兴奋的道。 听到杨华洲在构建五房的新宅子时,还专门把西厢房留给了自己这老两口,老杨头心里是很宽慰的。 于是,拔出嘴里的旱烟杆子,很认真的琢磨了一番后,道:“这个打算不赖啊,你们搬出老宅去村口那边盖新宅子,那这后院的地儿到时候要是四房做新屋子,就可以给他们用了。” “只不过,你们那边工匠的工钱算在这六十两银子里面了没?”老杨头又问。 杨华洲点头,“全都算在里面了,工匠的班子,烧饭那块,孙家做在前面,我到时候直接照葫芦画瓢,原班人马都行!” 老杨头再次点头,“那就好,有啥不懂的,就去多问问晴儿大舅和晴儿嘎公,” “都是自家的实在亲戚,他们人都好!” 杨华洲连连点头,“这个是肯定的,今个是农历的十月中旬,我想过了,要是这几天就筹备起来,搞不好腊月就能进新屋子过年呢。” “就算赶上雨雪天气延误了进程,腊月进不了,正月也是稳稳的。” “爹,三哥,你们说呢?”杨华洲问。 老杨头笑眯眯道:“你都打算得这般周全,我自然是没啥意见的。” 杨华忠也笑着道:“我就一个意见。” “三哥,你说。”杨华洲道。 杨华忠道:“你的手指才刚刚好,大夫说了,三个月内都不能做重活。” “回头多请几个工匠,这工地上的活计,都让他们去做,不准你动手,” “你呢,就在工地上看着,安排和调动就行了,我这冬天也清闲,我来帮你!” 听到杨华忠的话,老杨头也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你三哥说的在理,老五你要听!” “我也没啥事儿,到时候我就天天跟工地那蹲着。” 杨华洲笑着点头,“好,我听你们的,那就要爹和三哥都操心了。” 杨华忠摆摆手,“一家人,说这些话做啥,成,那我先家去吃晌午饭,下昼咱再合计下,让你三嫂陪素云去找地仙那起个好日子,咱就开始挖地基!” …… 五房要盖房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长坪村,又是迎来了一片的羡慕目光。 当然,眼红的说风凉话的也有。 大家都说五房这屋子是杨华洲一截手指头外加一顿打换来的。 可是,这种说辞刚说出去,就有好多人感慨。 这手指头也忒值钱了吧? 他们也想被人剁一截手指头挨一顿打,换来这气派的两进院子啊,可是,没人给他们机会。 “我听说啊,老杨家五房这趟院子盖起来,少说得花这个数!” 村口池塘边,浆洗的妇人堆里传来一个声音。 没错,这个妇人叫凤枝,是村里周生家的婆娘,生了个儿子叫兵兵。 兵兵跟骆宝宝是同一年生的,兵兵还要大两个月,上一回两个孩子因为一些小摩擦,骆宝宝无意间将兵兵的头打破了。 杨若晴骆风棠拓跋娴全都跟周生和凤枝赔礼道歉,亲自送到镇上医馆包扎伤口,买补品给兵兵补身体。 因为当时事发的时候凤枝正在池塘边洗衣裳,于是孙氏把凤枝的两大盆脏衣裳全给洗了。 一家人小心翼翼的赔罪,可是凤枝泼辣,不讲道理, 杨若晴忍无可忍,顶了凤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