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早已血红一片,而那个陈旧的伤口再次向外汩汩涌着鲜血!
他浑身猛颤,把人放倒在地板上,手忙脚乱用手帕包住流血的手腕,不断揉着她的脸,“不要,不要!南风,求你了!别离开我!”
可当他再次看向自己的手,哪里还有白色手帕,鲜血正滴滴答答打在木色的地板上,地面的血越积越多,眨眼间,已是满室泛滥!
“不!南风!”温胤颤抖着抱起江落羲,仰颈把人紧紧贴在自己心口位置,一下脱力倒在地板上。
“咔哒!”,“咔哒!”,“咔哒!”
寂静的房间只剩节拍器有节奏的敲打,声声回荡。
印着血色脚印的地板上,江落羲缓缓起身,从手腕拆下手帕丢在地上,把带血的脚装进鞋子,一瘸一拐走向门口。
5分钟后,她看了眼已经燃起火苗、泛着浓烟的房间和躺倒在地上的白衣男人,拉上了门。
江落羲背倚着曾在她噩梦深处徘徊不去的房间,抹了下手腕的血含进嘴里,蹙着眉头勾起一抹笑,“要相信科学,墨菲定律,万中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