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估计是肿了。
索性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放眼望向帘子外景色,多少感觉有点不真实。
过去的她也常常见过这步辇穿行于宫道之中,没进各类宫门。
宫内的教养嬷嬷跟她们说,这是皇帝的轿子,常人是不能得见的,需要行礼跪拜。
小时侯的时光倏然而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也知道了轿子里坐着的原来是她素未蒙面的父亲,疯疯癫癫的母亲也曾是后宫中光鲜亮丽的娘娘。
或许是从母妃时疯时清醒的言语得出,还是发觉了身边其他人对她异样的态度。
算了,谢图南撇撇嘴,小心翼翼被大太监从步辇上扶下来,一瘸一拐的挪进宫殿。
“帮…朕去把江太医喊过来。”谢图南随意点了个宫女吩咐一番,便随着宫女进了内殿,把身上精致繁复的龙袍换下来,套上常服。
江宁一来,就看见谢图南坐在殿中的椅子上,没穿外靴,直愣愣地把肿了半只的脚搁在身前的小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