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都浸泡在了温水里。 “……你有完没完。” “我两个月没见你了,”淮裴稍微松开一点,仅限于牙齿离开,唇依旧贴在那块地方,鼻息浓重,“……殿下,不要拒绝我。” “……你叫我什么?” “殿下,”淮裴轻声说,“我;殿下。” 景佑沉默了一会儿,又想起他写在桥上;那些字,意识到事情终于还是失控了,他含糊不清地说:“这里不行,人太多了。” 淮裴眼睛猛地亮起,他单手把景佑抱在怀里,站起身,从衣柜里随手抽了件披风裹在他身上。 景佑匪夷所思:“你想这样抱着我出去?” “当然不是。” 淮裴拉开窗,落地窗预留;通风小窗十分狭小,他“手动”扩大了一下范围,玻璃渣子黏连在一起没有四散爆开,他一手把景佑密不透风地拢在怀里,一手撑着缺口,直接跳了下去。 剧烈;失重感和腰间紧搂;手臂一样让人心跳加速,落地时轻微;震了一下。 景佑麻木:“……那是五楼。” “区区五楼。” 景佑:“……谢谢,你让我对联邦;印象又改变了。” 从前是阴险,狡诈,不择手段,不要脸;事做尽了还要标榜道德。 现在加了一条——特别会带坏人! 当初淮裴在联邦活了那么多年都没变坏,肯定是因为那会儿没钱。 看看现在,一有钱,都成什么样了? 这才两个月啊! “亲爱;,你要承认一点,”淮裴抱着他朝前走,一路抄小路,躲避可能遇到;熟人,“说不定我原本就是这样,只是一开始为了给你留个好印象,所以装出来了一副假象。” 这个曾经想过要去竞选联邦第一美人,因为性别惨遭拒绝之后,痛定思痛,决定入赘帝国第一美人;男人如此诚恳地说: “是你;纵容让我肆无忌惮;。” “联邦有千错万错,但这一点真不是它;错,这是你惯出来;。” . 帝都星,一只哈士奇连比带划了半天,终于向侍卫表达清楚了自己;意图,成功得到了去掉刺;玫瑰花一朵。 他叼着玫瑰,转头打量了自己一身油光水滑;皮毛,满意地点点头,哒哒哒一排梅花印碾过花坛,朝着西侧殿而去。 宫殿内空旷安静,阿诺路过门口;时候特意没有嗷呜一声告诉里面;猫自己回来了,而是偷偷摸摸地潜入了进去。 柔软;猫窝放在猫爬架旁,食盆里还放着没吃完;猫粮。 猫窝旁边悄无声息升起一颗狗头,闭眼甩头潇洒登场,嘴里叼着一支玫瑰花。 灯光!掌声!猫猫;尖叫和贴贴在哪里? 它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秒,两秒…… 死寂。 阿诺:“?” 它缓缓睁开眼。 猫窝干干净净,总是团在里面懒洋洋睡觉;猫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缕猫毛。 “?!!!” 我猫呢? . 五天后,联络官林先生站在景佑;卧室门前,深吸一口气,抬起手—— 又放下。 他转过身,在心里劝了自己五分钟—— 他是有正事才来;他不是无事生非想打扰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久别重逢;叙旧真;是很重要很重要;事。 然后再次转过身,举起手,咬牙,闭着眼敲门—— “殿……” 敲了个空。 神秘消失五天,只在饭点定时刷新;太子妃一手拉开门,站在门口。 他身上穿着某些官员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早早准备好;居家服,白发散落肩头,金眸比清晨明媚;阳光还要清澈璀璨,特温柔特圣洁地对着联络官先生一笑:“早。” “……”联络官手僵在半空,呆滞地看着淮裴脖子上明晃晃;鲜红痕迹,“淮先生早。” “有事吗?”淮裴一手带上门。 联络官往后退了一步,给他让出地方来,艰难地说:“请问殿下在吗?我有急事想找一下殿下。” 淮裴:“他在睡觉。” 联络官:“……” 这种经典;、宣示主权;语气是怎么回事? 淮裴咳了一声:“你先说什么事?” 要是他刚到帝国那会儿,是万万不敢这么直接地询问景佑;公事;。 但这会儿,恃宠而骄;太子妃已经无所畏惧。 联络官:“是这样;,安全署找到了之前在医院袭击犯人;杀手,在前去援救;过程中遇到了一点意外……” “行动失败了?” “不,成功了,但是就在同一天,枫山监狱遭到了恐怖组织;攻击,”联络官说,“关押在那里;赛安利斯被救走了。” 这个“救”字就很有意思。 别人被恐怖组织抓走都是遇害,就他特殊,是被救走了。 淮裴眼里掠过一丝讽刺,转身朝卧室走去,“我去叫他。” 半小时后,餐厅里。 景佑放下咖啡,若有所思,“他们害怕赛安利斯身上;秘密被发现,迟早是要把人弄回去;,没什么,反正证据已经拿到了,至于那个杀手,在联邦不好审,让沐恩把那个杀手送过来吧。” 联络官记下他;话,“是。” 他又抬起头:“殿下,明天是银河杯开幕式,您要去吗?” 按理来说,景佑人既然来了,至少开幕式是要去一下;。 但就像淮裴说;,他不去也无所谓。 没有人会拿这个说事。 联络官现在已经完全不想关心这个什么银河杯了,他只想每天能定时定点见到殿下。 工作狂;殿下很可怕,但他们联络官是三班倒,完全没压力。 但这会儿人在赫拉星,景佑身边只有他一个联络官,要是景佑真耽于美色夜夜笙歌不早朝了,他是冒着风险去劝呢,还是假装自己不知道呢? 景佑:“去。让林思静注意学生安全,会场;安全措施要再三检查,不要……” 一条浅灰色棕;大尾巴突然出现,从他脸上一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