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伊里斯吸气，过了一，泄气般地趴在伊布的胸膛上。 伊布环抱住他，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没有吭声，似乎在等伊里斯说话。 两人沉默了许久，久到伊布以为伊里斯睡了的时候，伊里斯才低声问：“阿金，如果你不踢球，做什么呢？” 伊布自信地说：“不踢球，打篮球行，跆拳道行，兹拉坦做什么都能成功。” 伊里斯换了个姿势趴，果然是兹拉坦说的话。 他想了想，问道：“那，如果有一我不能踢球了，我该怎么办呢？” 伊里斯没看到的地方，伊布神色一顿，说话的语气却没有变化：“你想唱歌就唱歌，想当模特、当明星，什么都行，兹拉坦捧你，如果都不想干，兹拉坦养你。” 伊里斯：“……” 伊里斯爬起，瞅伊布：“那要是不让你踢球、打篮球、跆拳道，都不让你做，你怎么养我？” 伊布笑了笑：“那兹拉坦偷单车养你。” 伊里斯：“……” 伊里斯捏住伊布的脸，忍不住笑了。 大中锋忽然他抱到跟前：“兹拉坦喜欢仙，仙喜欢兹拉坦吧。” 伊里斯瞅他：“难道你永远喜欢我吗？” 伊布老实地说：“兹拉坦不能那样轻易地说，但兹拉坦确实一直珍惜仙。” 伊里斯：“那你到底是喜欢我好看，想跟我玩玩，是怎么回呀？” 伊布不说话了，只是和伊里斯视。 这个问题，伊里斯似乎问过他呢。 那时候，伊布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心意，反而心上人吓跑了。 仙大概是不想听一些海誓山盟的承诺？ 那的确太轻率了，仙值得最好的。 大中锋的耳朵有些泛红：“喜欢你好看，想跟你玩，想被你玩，期限你说了算，兹拉坦努力的。” 伊里斯：“……” 空气莫名升温，伊里斯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伸手，好奇地开始探索。 “别动，”伊里斯耳朵有些热，他一边研究大中锋的腹肌，一边说，“我要研究男人怎么喜欢男人。” 伊布：“……” 窗外很安静，窗内很安静。 整座房都很安静，卡卡、内斯塔、皮尔洛相继洗漱完毕。 有的人在入睡前例行诵读圣经，有的人在思考明的早餐吃什么。 有的人，在忍受一些常人不能忍受的诱惑，但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