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也是真的。
从男人的神情里得到了答案，姜仸抿着嘴坐在小几对面。
有什么好嘲笑的，她今日才是第二次来，第一次那般情势，她还晕倒了，不知道也是正常。
想到上次，姜仸从香囊里拿出那只药瓶，推至几上。
“还没有多谢大人，药丸已经腾出，瓶子还给大人。”
“不必，拿着便是，本就是赔礼。”
姜仸心中惊奇，没想到这人就这么承认了，倒是颇让人另眼相看。
“那燕郡王怎知姜娘子在萦玉楼？”
韦季打开匣子，把糕点端了出来，样子倒是看得过去。
摸了摸温热的碗壁，姜仸眼帘微垂，她不是没有这个疑惑。
这是自下山后她第二次与玉娘子会面，且她二人约定时间向来不固定，连接她的马车和车夫也不是上次的，那燕郡王才识得她几日，怎么会如此明晰她的去向。
但若是有人通风报信那便说得过去了。
玉娘子并未向楼里其他人声张她的身份，知道她今日会去楼里的人也不多，除了巧茗和奶娘，以及她在大理寺门口跟那位管事多言了一句，剩下的便只有一人。
那日在茶楼的记忆再次浮上脑海，或许书中姜仸的命运，就是从这里开始没入云烟的。
如果她当时未定的猜疑没错，那她的妹妹在这里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她为何要将姜仸置于燕郡王身侧？难道是为了复仇增势，向其示好？
可为什么是燕郡王？
姜仸只觉得自己迷阵深陷，一无所知，终究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