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觉得我这个问题很奇怪,笑了笑:“青楼能做什么啊? 对啊!青楼能做什么啊! 等等。 青楼…… 我卡壳了会。在话本子里看到对于青楼的记忆终于在我的脑海里出现。 啊? 啊! 能做什么? 能做什么! 啊! 我惊起抬头,手中的动作一滞,睁大眼睛看向她。 她依旧不解,没有理解到我的意思,解释道:“分打杂,清倌和红倌。打杂的……以你的相貌可以划去。清倌是卖艺不卖身,红倌则是卖身的意思。” 啊? 啊! 看我签完字,画完押后停着没动,她迟疑着看着我,默默收回那几张纸。 见事已至此,我只有假装思考了会,点点头,道:“我卖艺。” 她又稀奇地看了我几眼,道:“你会什么?”我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会快速吃完青菜拌胡萝卜。”我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可以吗?” “……” 她沉默了。 她又拿了张纸放在我的面前。 “不可以。” 我努力为自己争辩道:“可是不是可以学吗?” 听到这句,她又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笑笑:“你这应有17了吧?那些人多少?10岁。甚至更小的时候就开始培训了。” 接着,她冷冷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花大量的钱补你的基础?这样后你能百分百保证让我挣回本?如真你所般,别弄了个几年后补完课,容貌不再复存在,没多少人点你上去。” 听完,我刚准备起身,就见门外突然闪现出来的守卫。而门口处正是我的对面,那两个守卫正死死地盯着我。 …… “你前面已签字画了押,如若违约可是要赔付出10倍的违约金的。” “……”我又默默坐了下去,欲哭无泪地认命签下字,画押。 嫦娥姐姐,人间好苦好多套路,呜呜呜呜呜。 见已完事,她才对我微微笑着道:“我是这青楼的老鸨,以后叫我妈妈就好。” 我忧忧抬眸。 “哦。” —— 晚上,我搬进了老鸨准备好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上面。 许久,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恰巧又在这时我的隔壁房间开始出现一些我不该听到的声响。我翻来翻去,睡不着觉。 以至于在第二天时,我昏昏欲睡,哈气连天。眼泪止不住的在我打哈欠时流下。每次本只流下一点,但这也招不住无空隙地连着打,所以流下的眼泪聚集着,到最后,与哭泣这一反应并无多少区别。 日子一天天过着,我也就一天天学着。 我的迟钝与一些痴傻,让教我学礼仪,技术的老师几乎都被我气走了大半。 活着,好累。ㄒoㄒ 突然,就在下了技术课,老师已经走了出去后,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传来! 我被吓了一个踉跄,赶快寻声跑去。 声音发出的地方,是每天夜里都吵得让我睡不着的隔壁。 我站着门外,偷偷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女尸周围的一圈都流满了她的血。 或许这正是因为她的腹部处的中间插进去了一把匕首。而她尸体的旁边,落着许多本不应出现在地上的物品:被摔碎的铜镜、花瓶、一把带着血的梳子与些许沾血的首饰品。 而尸体伤口里的更多细节又因为我离女尸实在太远,也看不到了。索性,我慢慢移动着脚步,避开出现在我脚旁的那些女人被刺而溅出的血液,向尸体方向前进, 只见,那腹部中央除了被匕首刺上的那一处大伤口外,那一处其他地方都被铺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而其他地方的皮肤也几乎没有一处好皮,血液沾染的面积几乎站了她半个身子。 她的面容已经被毁,刀刀伤疤在她的脸上挂着。唯一能看清的是她死不瞑目,眼睛无神地看着上方。 很快老鸨一路小跑到了门口。但门外围观的姑娘实在太多,她哎哟哎哟地叫了几句,硬生生挤了进来。 她看清眼前的一切后,稍微停顿了几秒,拍了拍她的裙角,又哎哟哎哟地冲了过来。 停下后,她眼珠转来转去的,像在找着什么。突然,她锁定了目标伸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