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压迫感实在有几分大。 她不由得在秋日夕阳的余晖下打了个寒颤,额头却有细细密密的冷汗渗出,发烧让她很难受,而身前的压迫感更放大了这种不适,她身子疲软,原本还只是扶着门框,此时不得不换个姿势让自已完全倚在门框上。 谢矜不知此时该说自己失忆还是该说自已真名,但是按照穿越一般定律来讲,穿越过来原主和自己应是同名同姓,况且自己刚才一时嘴快已经说了一半了,现在改口自己失忆更显得奇怪,更何况,眼前的人看着实在不好对付,于是缓缓开口:“谢矜。” 萧琮微挑了一下眉,然后漫不经心地抬起谢矜右手的手腕,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手腕内侧的那颗红痣,他微眯了一下眼睛,轻抬眼帘,却是锋芒乍现,既而放开了谢矜的手:“谢矜?” 他轻轻勾着尾音,语气温柔而缱绻,尤其唤着她的名字,仿佛在撩拨着人的心尖,然而对上他的眼睛,谢矜又没来由得从心底升起一股凉寒之意。 她吞咽了一下,干巴巴地开口:“嗯......我......”她隐约觉得眼前的男子和原主认识,心里不禁懊悔为何没有假装失忆,现在在此人的注视下,浑身似被火烤一般,脑子也一团乱麻,她向来没有急才,此刻更是无从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