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双手,很无奈:“不是,我自己能走。” “哦。”应栖鹤乖乖的把握放下来,语气还有些遗憾。 应栖鹤这货在遗憾什么啊! 双脚落在地面上,我才觉得安定许多,抬头看应栖鹤的脸,越看越熟悉。 一道灵光闪过,这脸,这神态。 “应青泽是你什么人?”我恍然大悟,这两人都姓应,容貌有六分相似,神态是十分像。 应栖鹤也是诧异:“我以为你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啊。”不会所有人都知道应栖鹤的身份就我不知道吧。 “他是我的祖先,准确点是我曾曾曾祖父。”应栖鹤说这话时口吻并没有多么骄傲,像是陈述一个事实。 这还是一个大家族啊,从书中就可以看出应青泽的家族必然势力不小,而应栖鹤也是应家人,看着还是直系。 贵族子弟,家底深厚。 给应栖鹤贴上这层标签,瞬间觉得他那第一眼高冷,相处后憨批的冷淡脸高贵多了。 “大佬,我不想努力了。”过了这么多年,终于轮到我说这句话了,遥想当年,拼命学习拼命卷,打工兼职,立志进入大公司做社畜。 后来发现家中竟是有楼一族,毕业后躺平收租安居家中。 于某天被迫穿越,重回学生时期,还得卷。 应栖鹤明显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你不准备和我一起上前线了吗,是要去后勤部?” “没事,这是对于生命的一种感慨。”我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是对生活的另一种期盼,也是对于想躺却还得卷的一种悲鸣!” 应栖鹤愣在原地,他无法想象明明是认识的字组合在一起就那么陌生了,连意思也是如此。 “不懂吧,不懂就不懂了。”我转身去卧室拿洗浴用品,出来时应栖鹤还在原地。 这人,怎么还较劲上了,只是一句梗而已,虽然星际没这种梗。 “别较真了,这就是一句玩笑话,你可以理解活跃气氛的那种。”我在应栖鹤眼前挥挥手。 应栖鹤回神,看向我,眼神是那么的天真又清澈。 天呐,看这白皙的皮肤,通红的脸蛋,通红的脸蛋? 嗯?!! “应栖鹤,你怎么了!”我焦急的拍拍他的脸。 “我没事。”应栖鹤这三个字说的铿锵有力,然后脚步挪动,身体缓缓往前倒。 “诶诶诶!”我把手中的东西扔到沙发上,搂住应栖鹤的腰,“不是,应栖鹤,你不行就别下床啊,我扶不住你啊!” 应栖鹤很重,起码有两个我的重量,眼见我和应栖鹤就要倒地,还是我当垫背的那种,关键时刻一股花香扑来,我被拉离应栖鹤。 而应栖鹤,扑通一声倒地。 “这家伙,易感期还出来乱窜。”背后,盛白曜的语气颇为不满,带着嫌恶。 “那搭把手和我一起把应栖鹤扶到床上吧。”谢良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扶起应栖鹤。 盛白曜的眉头狠皱:“谁爱扶他谁扶,难闻死了。” “我帮你。”或许内心的良知发现,我主动上前。 “我来!”盛白曜一个箭步冲上去拉着应栖鹤就是往卧室走。 应栖鹤被两个人架着,双脚都不带走的,是被拖着往前的。 真,感天动地国民好室友。 我默默感慨,见没我的事了,拿起沙发上的东西就往浴室走。 洗澡洗澡,洗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