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岂不是缘木求鱼,为人所难。” “哦,那意思是参事不懂军事,我今日问错人喽。”吴亘皮笑肉不笑看着对方,转头看了看四周,“这里难不成不是军帐,是文人清会的勾栏,还是商贾相聚的集市,怎么什么人都可以进来讲上两句。” “镇抚,你乃一军之主,怎能出此荒诞之言。”黄俊终于忍不住了,胡须气得不停颤抖,指着吴亘大声道。 “放肆。”吴亘眼睛微眯,眼中杀意尽显,“从我入帐起,你就一直在胡咧咧,大放厥词,我还以为有什么退敌良策,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内中俱是草包。 既然本镇抚到任,今天就立一条规矩,以后不通军事者,不得进入军帐。来人,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参事拖出去。” “且慢,镇抚此举殊为不妥。”吴亘话音刚落,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冲着吴亘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