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 她第一次体验到儿大不中留的感觉。 她叹气:“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哀家不掺和。” 谈完事情后,君无咎想要离开。 太后:“你让哀家陪她打发了一下午的时间,就不看看她下的这盘棋吗?” 君无咎目光这才落在棋子上。 “棋品见人品,你能看出她是什么人吗?” 君无咎视线落在黑子之上。 须臾后,他说:“她在让着您。” 太后:“……哀家不是让你说这个。” 她目光落在既定的棋盘上:“她一开始,并没有想和哀家对峙,直到哀家说了,让她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浪费你的时间……” 君无咎皱眉。 太后手指向棋盘中一子。 “从这里开始,她认真了。” 太后语气缓而清晰:“她在不满哀家的说辞。” 君无咎:“母亲。您在伤她的心。” “若非如此,哀家如何能看出,她到底在不在乎你。”太后说道。 她是常年在宫里的人,哪怕先帝没有纳妃,她也深谙人心难测,不得不防着身边每一个人。 人心隔肚皮,她若是不清楚为人,如何能交付自己的皇儿。 君无咎:“可她输了。” 太后想起下午的事情。 鲁班锁出现后,棋盘全局再变。 “这就要问你了。” 君无咎:“???” 离开前,太后让圆晴把怀里的鲁班锁送给舅舅。 圆晴拼了一下午,自然不乐意。 君无咎对这个不感兴趣,瞥了一眼圆晴怀里的鲁班锁,揉了揉小女孩的头,便转身离开。 太后抱着圆晴:“哀家可是给你舅舅提示了,他自己不接,哀家能怎么办?” 圆晴:“……不给舅舅。” “好,不给。” —— 夜里未央宫早早熄了灯。 皇帝来时,见到满殿的黑暗,差点以为自己走错路了。 身旁的公公敲了敲未央宫的门。 没一会儿,未央宫门打开,里面的宫人低着头。 “娘娘呢?”君无咎问。 “娘娘回来觉得不舒服,一早歇下了。” “晚膳可曾吃过?” “吃过。喝了半碗粥。” 君无咎走向里殿,外殿的灯火点开,他借着外殿的光线进了屏风后。 没一会儿,戚柔柔被叫醒了。 戚柔柔看着面前熟悉的俊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君无咎捏着她的脸颊:“怎么睡这么早?” 戚柔柔:“……” 有这样的吗? 把人叫醒问人为什么睡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