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概率不是来自混沌宇宙。
独孤砚道：“看来当初那位雷部天帝尊就曾探索过宙外世界啊！这些雷液，恐怕就是在宙外取得，蕴含着和混沌宇宙中极为不同的雷道法则属性。”
说着独孤砚朝苏白看去，笑着道：“其实若有一日真的打不过混沌镇狱族，逃去宙外，也是一条退路。”
苏白道：“混沌宇宙标榜灭世，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杀尽天下，让混沌宇宙的本源天道之力得到前所未有的增强，他哪里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离开？”
独孤砚负手而立，淡然道：“真到了那一步，就是万不得已的选择，自然是只能走部分人，留部分火种。”
“谁又知道，离开了混沌宇宙后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又能否真的存活下来呢？”
苏白没有说出自己曾抵达界外之界一事，此事关系重大，苏白不敢轻易对任何人提及。
独孤砚笑了笑，“不说那些，都太遥远，做好当下，才是真的。我可以在这雷海修炼吗？”
苏白自是不在意，轻轻点头，“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