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部的厢板上,用手指头勾着这个漂亮女人的下巴笑眯眯的问道。“我们.”这个女人犹豫了仅仅一个呼吸,终究还是在活着的诱惑下说道,“我们在利物浦的码头和火车站诱骗被雷诺老爹写信邀请逃到这里的犹太富人,骗走或者勒索他们的财务,或者.”“或者什么?”卫燃耐心的问道。“或者杀掉他们”这女人懊悔的说道,“如果有漂亮的姑娘,就等雷诺老爹他们玩够了再杀掉。”“那些小伙子们负责杀人?”卫燃指了指车厢里那些年轻人的尸体。“只有他负责杀人”这个女人指了指最先被凡妮莎打死的那个,“其他的几个都各自负责带着一些年纪更小的扒手偷钱包,就和当初在圣奥梅尔一样。”“杀死的人去哪了?”卫燃继续问道。“那里.”这女人惊慌的看了眼不远处的沼泽。真是个抛尸的好地方.“你和那个女人呢?”卫燃用手电筒指了指另一个已经断气儿的女人问道,“你们负责什么?”“引诱那些富人”这个女人懊悔的答道,“引诱那些刚下船或者下车的富人,我们也是雷诺的情人和.和他们的情人。”“所以你们平时就住在这座农场里?”卫燃面无表情的继续问道。“只有我或者塔西亚陪着雷诺老爹住在这里,其余人只有周六的傍晚才会过来。”这个女人颤抖着答道,“每个周六的晚上,是雷诺老爹为大家分配收获和庆祝的日子。”“还有谁知道这座农场的存在吗?”卫燃耐着性子继续问道。“没人知道了。”这个女人痛哭流涕的摇摇头,“那些小扒手根本不知道这里,他们都住在利物浦的码头和火车站附近的公寓里,这座农场只有我们知道。”“谢谢”卫燃突兀的道了声谢。闻言,这女人眼前一亮,强打着精神问道,“我我能活下来了吗?”“谢谢你,让我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再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了。”卫燃话音未落,已经打开了厢板,将这女人拽下来,扒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后,在她最后的尖叫中将其扛起来,走到栈桥的尽头,将其丢进已经被挖的不知道有多深的小沼泽里。在这个头顶时不时有德国轰炸机飞过的雨夜里,身上仍旧穿着西装的卫燃,却像个忙着沤肥的老农一样,将一具具被扒光了所有的衣服和饰品,或是死了,或是仍旧活着的躯体,一个挨着一个的丢进了沼泽地的烂泥里,又眼看着他们一个个被烂泥吞噬,最终只剩下了一个个被雨滴击碎的气泡。(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