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 “啊，对了，还有。” 阿尔忒弥斯好像突然想起什似的，眨了眨眼，“……我重新给你做了一个新的花环。” “它无论如何也不会被烧坏掉。” 新的花环耗费了他不少工夫，也是为什在宙斯离开奥林匹斯山，诱哄那位被囚禁的凡人主，令她甘情愿怀孕的那段时间，他没有出现的原因。 怒火会随着时间平息，大数情况的确如此。 可就像如果没有一箭射杀猎物，让猎物逃脱，猎物就会留下明显的疤痕那样，它同样有痕迹残存。 不及时消除就会一直存在，很久也未必会淡化的痕迹。 阿尔忒弥斯当时不太方便去追上他，那样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按照剧本，阿波罗即将要准备出场了，他作为阿波罗的“姐姐”，当然也应该适时展现一下存在。 ——提醒诸神，他们刚好可以是日与月的双子。 他当然清楚塔纳托斯真介意的是什，因此，一射杀完那些火马，就开始打磨起它们的眼睛，试图将前一任太阳神伴生神器的部碎片弄成花环的样子。 阿尔忒弥斯不擅长编织，以及那些过于富有工艺性的打磨和雕琢。 但对他而言是无比郑重、极其殊的一件事。 那些服侍他的宁芙无法代劳，手指要对灵活的孪生弟弟阿波罗同样不能。 要不是恰好得知宙斯跟赫拉双双下山的消息，阿尔忒弥斯甚至做好了接下来地去一趟冥土的准备。 意外也有不擅长事物的女神掏出了她弄好的，所谓的花环。 她的掌心，玲珑小巧的雕花串联在一起，散发着莹润的色泽，隐隐能看到上面流动的火光。 塔纳托斯判断，应该是用那些火马的眼球雕刻的。 可能借助了什工具，它们并非塔纳托斯以为的那样，是黝黑的、马的眼睛的颜色。 花环是纯的，质地像玉石，玲珑剔透。 然而，和前一个比。 花环看起来实在是太小了。 四匹马，八眼球。 塔纳托斯对比了一下，发现常来说，它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和手镯差不大。 而且，仔细看的，那些花瓣其实会有一点粗糙，大小和厚度都当不一致。 不少地方还有雕错了的痕迹，明显能看出来改动。 ——她或许已经尽力了。 塔纳托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比较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迷你版的花环。 “本来就应该补偿给你。” 女神理所当然，又好像松了口气，表情和语调都轻松许，“塔纳托斯，你是不是很快就会到冥界？” 塔纳托斯把她送的“花环”收好，点头。 之前他们一直在等革剌斯，但革剌斯好像不会过来了，所以等赫墨拉决定他们先去，等下次有机会，把革剌斯也带上。 阿尔忒弥斯嗯了一声，“我一般在之前的那座森林里居住，很少才会待在奥林匹斯山。” “塔纳托斯，你知道要怎找我吗？” 他样问，却没给少年答一问题的机会。 要在他的领地内，他就会有所感知，第一时间出现。 塔纳托斯没说什。 对于合作双方，定期的交流和沟通是有必要的，他需要知道阿尔忒弥斯的动向，还有部的具体打算。 ——但是，看上去，好像的确像追求和被追求者处时会出现的场景。 还是狩猎的女神主动追求，讨好。 赫墨拉数次欲言又止，很艰难才把那些发酵过的疑虑吞下去，轻轻拽了下身侧的丈夫。 埃忒尔脸上同样带着困惑。 对爱侣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发现了不少问题。 ——比如他们到底是什时候认识的，现在的关系已经进展到了哪一步。 赫墨拉推测，他们才刚认识没久。 较狩猎和月亮女神的热情和主动，她的弟弟明显客气生疏很。 阿尔忒弥斯总是不觉靠近，然而他们之间的距离没有过什变动。 塔纳托斯会不着痕迹地保持它。 赫墨拉莫名有一点欣慰，但依旧不受控制地替他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