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会被加速燃烧,所以延长的时间很难控制,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有半年,运气不好也就是几天。” 方林岩道: “这个无所谓,我只是想要和清醒状态下的他聊聊而已,此时的他也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气,就算是运气不好能有几天时间清醒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然后方林岩便让星意去与苏西沟通一下。 当然原话肯定不会说我们只想弄醒他,让船长清醒几天,然后这家伙就可以死了。 而是说现在蒙塔船长的情况已经是坏到了极点,就算是什么事都不做也很难撑下去了,我们这个朋友却是有一种方法可以冒险一试,但风险也很大。 很显然,苏西此时已经没得选择了,只能流泪拜托了,总之她现在身上的美元是个位数的,并且这两位一来就垫付了拖欠的账单好几万刀,那是真正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于是接下来方林岩便将医生,苏西等一干闲杂人等请了出去,负责让法兰德不受到任何干扰的施术。 而法兰德也不废话,来到了蒙塔船长身边,先喂他喝了一口澹绿色的树汁,然后才将其身上用于维系生命的各种管子统统拔掉,接着扶他坐上了轮椅。 紧接着,方林岩提着轮椅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这里乃是在一楼),然后在法兰德的指点下两人来到了一株大树的旁边,好在此时乃是晚上,否则的话两人的行动肯定会惹来强势围观的。 法兰德将手按在了大树上念念有辞,然后就见到大树上面生长出来了好几根藤蔓,缠绕在了蒙塔船长的身体上,空气当中也是随之传来了澹澹的清新味道,通常情况下,在新修剪过的草坪上就能闻到这种气息。 接着略显惊悚的一幕出现了,法兰德从旁边的灌木上摘下了好几根长刺--------类似于玫瑰,月季枝条上的那种,但大概是因为法兰德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最短的一根刺都超过五厘米。 然后法兰德在蒙塔船长的脑袋上按压了几下,找到了一个点之后,将一根长刺仿佛压图钉一样,用力的按了下去,这一幕看得方林岩都有些倒吸凉气。 毕竟依照那一根刺的长度,这一扎至少都深达大脑当中五公分以上。 法兰德接下来的几刺都是如此,每一下都扎得又狠又深,看起来仿佛像是在谋杀一样。 不过考虑到将一个人的整块大脑额叶切掉后,这个人依然能够继续活得好好的(此手术还获得了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奖),所以法兰德的行为也就还好了。 法兰德做完了这些事之后,就对方林岩做出了结束的手势,方林岩忍不住道: “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法兰德道: “是的,我已经做完了自己能做的事情,将这颗树木的生命能量与之连接了起来,只是最后他能共享到多少生命能量,那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这就已经涉及到了关于植物亲和方面的东西了,相当复杂。” 方林岩听到了“植物亲和”四个字,立即就联想到了自己的进阶天赋:金属亲和,立即道: “没关系,多讲一讲,我们现在不赶时间。” 法兰德耸耸肩道: “有人天生就喜欢柑橘花的味道,有人闻到这种强烈刺激的芬芳味道就很是厌恶,这就是最基础的亲和因素。” “此时与蒙塔先生进行生命连接的,是一株北美红栎,若是他对这种植物亲和程度不够,就会出现非常严重的过敏现象,最糟糕的事情也会随之发生,蒙塔先生会在三分钟内死去,并且死前还要经受肺水肿之类的过敏痛苦。” “但是如果他对这种植物亲和,比如说闻到其花,果的味道就会安宁下来,或者平时就毫无理由的喜欢呆在这植物的身边,那么他就幸运了,能获得一段额外生命。” 说到这里的时候,蒙塔突然蠕动了一下,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法兰德急忙上前处理,而他处理的方式则是有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再拿一根长刺从眼窝子附近扎进去,蒙塔先生抽搐了一下,便停止了动弹,看起来就像是彻底死掉了一样。 法兰德却松了一口气,接着道: “当然,我说的这两种情况都是极端情况,你也可以理解成小概率事件-------大概率发生的事件是,蒙塔先生获得一段虚假的生命,这生命的长度约莫为七十二小时。” “在我的神术加持下,蒙塔先生可以获得相当程度的生活质量,比如吃一块肥美的小牛排,来两杯醇香的杜松子酒......” 说到这里,法兰德顿了顿: “或者让他的前列腺再加个班------当然,如果他能找到合适对象的话。” 法兰德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表情澹然,他们的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