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的频率更高了,似乎是怕烫,像是一只蛆虫一般扭曲转动着。
东北佬看着那块蠕动的肉,“这牛逼呢?”
说话的时候看向了屁股上的肉会蠕动那个黄肥鼠。
肉眼可见那个黄肥鼠的神色逐渐变得阴沉了起来。
帝佬用打火机烤了一下匕首,随后把匕首扔给了刀佬。
“帝老板,这是咋回事?”
帝佬背着手,从兜里掏出来保温杯拧开杯盖喝了一口。
看向了屁股肉不曾蠕动的黄肥鼠。
“辛苦了。”
黄肥鼠挪了挪屁股,冲着帝佬笑道,“我这条命是您给的,您然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
东北佬挠了挠肋下,“你的命他给的?老骚包,这是你亲生儿子?这他妈长得也太聊斋志异了。”
黄肥鼠笑着接过话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本来是个要死的人,是帝佬想办法让我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