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炅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一片惶恐。
他暗自思忖，自己当初曾参与提议寻找大荒世界的坐标，抓捕紫微，甚至在太上昊天拷问姜照月一事上也有份。
如今顾旭盯上他，莫非是要清算旧账？
“皇甫族长，你现在对我还有些用处，我暂时不会杀你，”顾旭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缓缓说道，“听闻你们炎灵族乃赤凰元君的后裔。赤凰元君是天地大道孕育的第一只凤凰，曾于大道间留下不灭的火焰烙印，并预言数万年后将浴火重生，比从前更为强大。
“这传言究竟是真是假？不如与你我细细道来。”
皇甫炅低垂着头，上前一步，深深躬身行礼。
他有些满是困惑：顾旭明明已是第九境强者，掌控这灵霄界的香火，按理说对灵霄界的一切适当无所不知，自然也能感应到赤凰元君留下的烙印。
可为何他偏偏要来问自己？这是在考验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