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言嘲讽:“活该,他家自己不做人,徐铭志宠妾灭妻,把妻子虐待成那样,徐家不可能不知道,也没见他干涉啊?” 顿了顿,他像是想到什么,看向容昭:“阿昭,你五姐姐怎么办?” 这次闹来闹去,是将容五娘不能生育的情闹出来了,虽然是徐家祸害,喂了寒药,可到底女子不能生育…… 容昭十分淡定:“那又如何?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往会更加精彩。” 她中有光,看得张长言微微痴了。 裴承诀裴关山也怔怔看着。 第二日,容昭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屏震惊:“你再说一次?” 白氏深吸一口气,重复:“谨王裴怀悲刺杀,掉入河中,凶多吉少,有传言谨王已死,出手之人,北燕有关!” 容屏倒吸一口冷气。 谨王这次去赈灾可能要出,朝臣都知道。 但没想到这么快。 谨王死了,关键北燕有关,北燕是永明帝心腹患,更是雁朝的敌人。 这件太了。 “报社刚刚收到的消息,估计现在消息灵通之人都知道了。” 容屏又追问:“有呢?” 白氏回:“已经出十多天了,是在去马洲的路,整支队伍全部丧命,所以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是来马洲那边没接到人,才报。 “官兵沿路寻找,在变州境内寻到了满地尸骸,已经死去多日,同时,谨王的尸体没找到,应当是掉入河中,有许多尸体就是河中打捞,另外,河中打捞出几具北燕人的尸体。” 容屏眉头紧锁,不管是不是有人想要将这件按在北燕人身,有北燕人参一定是实。 麻烦了。 容昭声音沙哑:“具体哪一天出的?” 白氏想了想,说:“概是十一月二十七日。” “啪——” 容昭手,茶盏掉在了地,满地狼藉。 两人都看向她,容屏神疑惑:“怎么了?” 容昭好半晌才摇摇头:“没,父亲和侧妃先出去吧,我想要静一静。” 容屏狐疑地看了她好几,到底带着白氏离开了,将书房留给她。 容昭安静坐在那里,没有一声音。 原来那日打斗声是…… 她旁路过,但并未停留,生死不知。 许久之,容昭深吸一口气,闭睛,又长长吐出,再次睁开,中一切恢复平静。 ——各有各命。 - 云容坊第二轮的比赛有三天就要开始了。 这几日极为热闹,首先徐铭志诬告容昭一已经盖棺定论,许多人将“徐贼”骂了个臭死,甚至骂徐家不要脸。 导致最近徐家人都不出门。 其次,有消息说谨王遇刺,许多人议论纷纷。 官员非常在意,全部心神都放在这件,毕竟涉及北燕,永明帝几乎每日都要叫部分朝臣去宫中商议,朝野震荡。 但对于百姓言,叹过也就忘记了。 他反更好奇八卦。 比如说—— 昨日报纸报道,有消息称,徐铭志欲要接容五娘回徐家。 这可把人恶心坏了。 拿着昨日报纸,百姓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这不是让容五娘再入火坑吗?” “对呀,都那么折磨容五娘了,回去做什么?” “终究是徐铭志妻子。” “呸,容五娘要是回去,定会如同之前那故一样,狠狠折磨的,希望安庆王府给容五娘做主,让她和离吧。” “是呀,报纸那原配太惨了,都没能和离成功,让容五娘和离吧!” …… 也有迂腐的男人说:“现在徐铭志也没个前途,又阉了,容五娘也不能生,回去倒是妨,有容子镇着,想来那徐铭志应当会和容五娘好好过。” 说完,立马就路过的女子以及一思想正确的男子喷了—— “胡说八道,徐铭志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