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喊“卿临”。 可前的场景直接逼上了他的神经—— 卿临摔坐在瓷砖上,背对着口,上面的淋浴头开着水,传来哗啦的水声,浇灌他的全身。 薄薄的布料被水打湿,近乎透明的紧贴着卿临的身段,隐隐约约勾勒曲线。他的腰腹瘦削,像是能盈盈握住,凹陷的腰窝从背面看去极为诱。 而那像被水浸湿,泡沫在他底留白,再度去晕开面部的红,带着跌进那清冷色的潭中。 冒的水雾荡着隔间的玻璃。 沈绪之呼吸一滞,目光被死死钉在了纤细的后腰。 卿临臀部的裤子因为摔倒而略带下滑,连着的就是那侧腰下那从来有暴露过的冷白皮肤。 上面纹着一块刺青。 烈火的红太为炸,惹着周身的白自顾,旁边的彩色随之喑哑地希冀,破碎不堪要去逃离。 那是一只翅膀被烧了一半的蝴蝶。 卿临有纹身。 沈绪之瞳孔微震,第一反应并不是惊讶,抑或觉得美丽。 有更多是难言的酸涩,言语卡在喉,躯壳落入焰穴,只觉那残缺的蝴蝶激荡不屈,依旧试图奔向炙热的晨曦。 他脑立马浮的是一句话,像风越过山岭,吞吐万凋零—— “I love ale and freedo。 “爱大风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