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她只听最关键的，于是直截了当地问道。 看着女孩结冰的蓝眸，比水流收敛了眉眼间一直若隐若现的漫不经心，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 “大概是，看看莉亚会不会给我一些不同的惊喜？” “……” 这什狗屁理由啊！！！ —— “我是第一次见到莉亚那生气的子。”凤圣悟走了过来。“被讨厌了的话，最近就少来教堂吧。” “凤先生不打算帮我说说情吗？” “我没再给你一拳，就在心里偷着笑吧。”凤圣悟反手拍了下少年的脑袋，碰到刚才揍过的地方，比水流轻轻‘嘶’了一声。 “所以你到底在打什算盘，流。”凤圣悟道。“无论是之前引导炼狱舍的人将矛头对准莉亚，是这次将走投无路的青之氏族送到莉亚面前，都已经超过了好奇和试探的程度。看在没有对莉亚造成伤害，我这一次会先听你的解释。” 言外之意，下一次就要动真格的了。 比水流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跟莉亚说的是实话哦，只是观察她而已。” 凤圣悟感觉自己的拳头又硬了：“喂，你当着别人爸爸的面说什混帐话呢？” “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你多虑了凤先生。”比水流弯了弯眼睛，“您难道不是也觉得莉亚很特别吗？” “就像凤先生在莉亚的身看到了‘守护’，而我在她的身看到了‘变化’。” 他的指尖出现了一绿芒，短短几下凭空用绿色的线条勾画出了一个双手交握祈祷的人。 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虽然很抽象，但一眼就能看出画的是谁。 紧接着，比水流又随手画出了一堆倒地的火柴人，就是显精致程度直线下降。 “一个游戏里只会有一条真正的幸福结局，更多的都存在遗憾，或干脆就是彻头彻尾的悲剧。 而在没有选项的现实里，因无法规避，就算预知了一分也无法改变悲剧的发生。” 月亮下释放火焰的人、身边跟着头顶宝石的潦草大人的人，有握着法杖的人。 “但好像所有的一切当与她接轨的时候，无论之前陷入了多绝望的困境，都会多出一个全新的选项，这一的话，说不定莉亚才是更适合‘变革’这个概念的存在。” 比水流说完，微微闭眼睛，在回忆中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作因她‘制作’出的支线而存活下来的人，让这场游戏通往真正的happy endin，是件很奇怪的事吗？” 那些在他成王权时看到画面，那个一次又一次死亡依旧站来选择重新来过的身影。 拥有强大的力量也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穿梭在一条条无解的世界中，唯有她在最后举奇迹的炬火。 他再亲眼看一看，那道挑战命运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