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 “不吃呢,还要等一个月。” “啊,怎长这久!”陆珍叹口气,“我一直在等呢。” 楚音莞尔:“你缺一个石榴吃啊?” “不一样,等着不同。” 等着不同吗? 也许是吧。 有期待也会有失落,楚音问:“要是酸呢,怎办?” “酸也吃呀,”陆珍歪着小脑袋,“吃一口。” 小机灵鬼,楚音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下:“真爱!” “我呢?”陆珝不干了,把脸凑过来。 楚音也亲了口。 两个孩子嘻嘻笑。 瞧着们粉扑扑小脸蛋,楚音忽然想起自寿命,忙进去换了短打练起八段锦。 在文殊寺她没练,一是因为在寺庙不太妥当,二是中间还来了月。 但既然回宫了,那不断。 她重回来,最重要一件是延长自命,其跟这比都得排后面,这人啊,要一死什都没了,什太子妃,皇后,统统没。 她练得一身汗,娇喘吁吁。 忍冬:“又得洗澡呢。” “……”失策,确应该先练,怎办呢,继续洗呗。 陆景灼回来时, 楚音还在浴桶里。 奇怪:“怎又去?” 之前见楚音在睡, 显然是洗过换了干净中衣。 宫女:“太子妃练了八段锦跟五禽戏。” “……” 这也太勤奋了。 不过楚音为何如此,陆景灼猜得出。 她一直想要添个孩子,那前提是将身体养好,将来不管对怀胎还是产都是有益。 也赞成。 是,从燕山回来练,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正想着,楚音从侧间走了出来。 脸颊稍许有些湿润,眉眼干净明丽,像雨后荷花有种人清媚。 陆景灼目光停留了片刻问:“你不歇息一日练功法?” “在文殊寺没练,已经耽搁许久,我不再偷懒。” “……” 在这方面她真是个急性子。 始终都不知她为何如此。 楚音也有情问:“刚父皇同你说什了?说得挺久呢。” “没什,父皇是想了解一桩贪墨案,还有关于漕运,船务。” 与她猜测一样,楚音放心了。 重后,除了她寿命之外,第二重要是陆景灼太子之位,将来帝位,这个一旦丢了,那们一会变成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殿下等会做什?”她朝镜台走去。 刚练了功法,头发散了,又得重新梳。 “时候不早,不去书房了。”陆景灼在书案前坐下,随意拿起一本书。 楚音瞄一眼没说话。 连翘给她梳头。 殿内一时静悄悄,有翻书声音。 等楚音梳好头发,补好妆,又吩咐厨房准备晚膳。 几乎都是喜爱菜肴,真算是体贴,她言行举止却很异常,竟然没有来跟撒娇,没有诉说思念,也没有说在文殊寺发情。 有两个孩子跟讲这些。 但陆景灼也没发问。 因为楚音并没有做错什。 晚膳后,便去了书房,楚音歪在榻上看书。 忍冬见两人今日过分安静,忍不住:“太子妃,您怎都不同殿下多说几句话?你之前不是这样。” “我以前什样?”楚音淡淡,“你再好好想想,往前想。” “……” 如果说是从青州来京城太子妃,那现在太子妃确没有什两样。 忍冬小声:“后来也挺好,虽然有时有些……”怪不像太子妃,跟个小姑娘似,讲话娇滴滴,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也很甜,不哄得太子喂她吃冰酪嘛。 见她吞吞吐吐,楚音打断:“行了,忙你去吧。” 忍冬便不敢再劝。 戌时,陆景灼在侧间清洗完准时回卧房。 楚音刚刚上床。 见坐着脱鞋,她有点紧张起来。 此时是二人最为亲密时候,她怕自会维持不了端庄样子,因为在这床上有过太多羞耻回忆,比如投怀送抱,比如索吻,还有索抱…… 她琢磨着该说些什来掩饰。 谁料陆景灼上来后没往里侧去,竟俯身揽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