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吴惑紧张的从床上坐起来,就像是她当真能透过电话看着自己那般,甚至还四处望望寝室里是否不妥,在觉得一切都还算不错才缓缓应答。
郁欢的声音则有些急躁,“有夏克联系方式吗?郝静在医院,叫他来第一医院。”
“好。”声音里有些许失落,吴惑等这通电话等得太久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兴奋什么,大抵是郁欢终于来电话了,但跟话题跟自己无关。
“你跟他讲,郝静喝酒喝多了,有点胃出血,手机刚才没电关机了,其他的等他自己来看吧。”待一切都说完郁欢声音一顿,她在脑海一遍遍回味方才那个“好”字。
“好。”他如此回答。
两个人互相等待,在等对方先挂电话,故此良久无言,直到郁欢说:“没有别的事了。”
“好。”这就像是什么规则、什么命令、什么天条,吴惑从未拒绝过郁欢的一切要求,就像是个侍卫一般,只要她开口必然执行,耳边仍留存着“嘟”声的回音,他心里空落落的,其实还想说些什么,但未出口。
郁欢攥着手机望向郝静恢复平静的脸,她不懂,到底如何能为了一个人做到这个份儿上,郝静与夏克认识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不到四年,真的很想问一问郝静,如何就能为了一个人放弃贯彻一生的东西,比如行为方式、生活习惯,甚至于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