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妆的狼爪变回手指,抹擦破伤的唇瓣,仿佛巫鹤的唇是脏东西。
巫鹤肩膀的伤,令巫鹤恢复正常的思维,清醒的眸,注视遥妆。
想起自己方才轻薄缠吻。
巫鹤捂受伤的肩。
眸里慌色,下意识出声。
“你别误会,我并非下流,是我怪病发作碰你的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说到这处。
巫鹤肩上的伤泛着疼痛。
血水染红巫鹤白皙的手指。
遥妆立刻扶住巫鹤。
“我知道你是怪病发作才这样,只是刚刚忘记你不是故意,这才伤你。”
遥妆简单包扎巫鹤身上的伤。
当时遥妆并未下死手。
巫鹤坐在椅子上,看着遥妆避开他,走到屏风后。
屏风遮住遥妆的身子。
遥妆本要换衣。
巫鹤耳朵弥漫红,低着语气。
“遥姑娘,我请女医者来敷药。”
屏风若隐若现着遥妆更换衣物动作。
遥妆停顿一瞬,继续穿衣。
身上的血肉伤口自愈。
走出屏风位置。
素白的手戴着腰间玉佩与红玉身份牌。
遥妆未施粉黛的貌美眼眸,勾勒着慵懒的笑。
瞧着对面的巫鹤。
“不必敷药,我已自愈。
由于你吞我的血,今日你未到达自愈时间,依旧能躯体自愈。
其他人吸我血能自愈,更别提你这种本身带自愈体质。
你似乎忘记,我若是吸你血亦可加速自愈时间,不用等到又一个第七日。”
巫鹤怔住。
他确实忘记,自己与遥妆互相喝对方血,可以快速自愈,不用等到每个第七日自愈。
而普通人体质无自愈能力,若是吸血他与她的血液,当然亦可自愈。
思及这里。
巫鹤凝见,遥妆细白脖颈的咬痕血口,已自愈的样子。
微转视线,耳尖愈发红。
“在下忽想起,有些事未处理,不在此处打扰遥姑娘入睡。”
巫鹤脚步急快,仿佛身后有人追他。
巫鹤躺回自身卧房床榻,闭着眼睛,入睡困难,记忆里皆是今晚遥妆的画面。
巫鹤心不静,身上伤自愈。
他站起身,抱起古琴,去往院外。
手拨动琴弦。
本想静心。
琴弦断。
巫鹤回神。
他侧过眸,看向隔壁卧房。
因想方便吸食遥妆血液,刻意留遥妆住近边卧房。
遥妆卧房显露着烛光,掀开的窗,浮现遥妆的身影。
卧房之内。
遥妆坐窗前,阅读着巫祁送她的书。
学毒生意武功,遥妆自己在安排时间,不想学的一团糟。
注意到外面琴声停断。
遥妆深黑眼眸抬起视线,看向窗外。
巫鹤发觉遥妆的目光,立刻抱起古琴,归回着自身卧房。
古琴放置桌面。
巫鹤躺下床榻,闭着眼眸。
耳畔仿佛弥漫着遥妆温声软语。
他的大脑里,浮现遥妆与他相识的记忆。
思及今日轻薄遥妆的唇瓣。
遥妆唇色嫣红漂亮,被他非礼染血迹。
巫鹤白皙的耳窜着红。
巫鹤攥紧床榻上被子。
隔壁卧房。
遥妆突感不适,忽地沉睡。
云色散开,透露梦境中的景色。
遥妆私下买的宅院中,各花绽放。
周围并无第三人,暂时安排下人不在此处。
遥妆牵着绑锁链的巫祁,走到石桌前坐下。
巫祁坐在石凳前,手执棋子,放到棋盘里。
遥妆浅尝茶,雪白的指尖捏着棋子。
“等解决吕茶,你能彻底自由。”
巫祁抬眼,对视身为大皇子正妃的遥妆。
他的眼神暗含着情意,却不敢直言心悦。
手按着棋子。
“皇子妃,外人口中,贤朝与你恩爱夫妻,背地里,你却与我合欢。
若是你真放我走,不怕我出去乱说?”
遥妆明媚漂亮的眉目,透染漫不经心的笑意。
她的手放下茶盏,对视面前巫祁。
院里下人大多数认为,巫祁是遥妆金屋藏娇的男妾,觉得贤朝太过爱遥妆,才允许遥妆私下养男妾。
实则,遥妆与大皇子贤朝是友人。
遥妆看着对面的巫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