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眼地上的巫祁。
巫祁身伤痛。
看见巫鹤与遥妆缠吻,心脏似千刀万剐,疼的难以呼吸。
遥妆极为放肆嚣张,她素白的手扯住床榻艳红的纱幔,挡住床榻里的身影,隐隐能听见巫鹤的呼吸声。
巫祁眼睁睁看着床榻微晃,他想要阻止。
奈何身体太痛无法动,连吐言语亦困难。
床榻纱幔遮住的景象。
遥妆的唇瓣水润,嫣红唇角靠近着巫鹤耳畔。
缱绻的语调。
“我心悦阿兄。”
巫鹤忘记巫祁的存在,纱幔挡着他和遥妆。
纱幔外地面,放着遥妆与巫鹤的衣。
巫祁即便看不到,听见里面若有若无的声音,波涛汹涌的情绪冲击着心脏。
唇齿里溢出血迹,他的眼神蕴着浓郁的怒色和嫉妒。
气的吐血频繁。
卯时,天亮。
巫祁每七日自愈的时辰已到达,伤快速愈合。
巫鹤揽紧着遥妆纤腰,睁开澄澈的狐狸眼。
手腕咬痕,长指微掀着纱幔,俯视闭眸巫祁。
回忆着昨晚发生之事。
巫鹤思及遥妆那恶劣的眼神,知晓是故意针对巫祁。
遥妆不喜巫祁在她无意识时,那样轻薄她,知道巫祁心悦她,承受不住她这样刺激。
遥妆她,有些疯,不太正常。
他当时被勾的失去理智,一时忘记巫祁的存在,与遥妆缠绵太久。
巫鹤下榻,趁地面巫祁未醒,穿着一身玄青色衣袍,重新合上纱幔,遮住遥妆。
拖着巫祁的身子,离遥妆卧房。
遥妆手腕纤白细肤,缠着雪镯,浮现着绯红的痕迹。
遥妆撩着纱幔,清醒散漫的眸,看着紧关的房门。
“若是这样,巫祁仍心悦,多少是有些愚蠢。”
*
伪皇子府里。
冒充贤朝身份,伪皇子喂着牙浣喝安胎药。
牙浣假作选择性失忆症,只记得伪皇子,更改性格似皎洁白月光温柔,装心悦伪皇子有一段时间。
伪皇子思及最近要去湘危城办事。
不放心牙浣在府里。
吕茶近日频频来寻牙浣,若非他护着,牙浣恐怕早就命丧黄泉。
思索至此,伪皇子皱眉。
手放药碗,注视着牙浣含情的眸。
语气不自觉放轻。
“明日与我同出京城,我准备去湘危城。”
牙浣低着眼帘,想到面具女子要她受伤假孕。
她微抬首,满目情意,对望伪皇子的眼瞳。
张开双手,轻搂伪皇子的腰,低声细语。
“妾身愿与殿下长相伴。”
牙浣心底算计着假孕。
某日。
伪皇子并不知晓巫鹤与遥妆,包括吕茶,亦要前向湘危城。
吕茶是利用跟踪道具,跟着伪皇子,提前得知伪皇子会遭受敌国余党攻击,想要救伪皇子,得到好感度。
万万未想到。
敌国余党重伤着伪皇子,伪皇子身边的牙浣,似下意识护住伪皇子,挡住剑伤。
长剑刺向牙浣的腹部。
牙浣的身体渗着血迹,身体即将倒下,伪皇子及时扶稳牙浣。
伪皇子紧张担心的目光,映进牙浣的眸里。
牙浣唇角轻勾一瞬,微不可察。
伪皇子抱住牙浣,大声唤着医者来此处。
吕茶带着道具,奔向这里,道具控制住那些敌国余党。
伪皇子的护卫们,抓住敌国余党本要带走审问。
余党们突然毒发身亡。
伪皇子转过眼睛,凌厉怒色的视线,看向不远处吕茶。
“本殿知道你身怀特殊物品,能偶尔控制人不可动身,既然你想救下本殿,为何不提前控制,偏要等阿牙出事才这样。
你是故意,想要阿牙去死。”
吕茶眼神微冷,走近伪皇子,一巴掌甩在伪皇子脸上,护卫们立刻冲上前,捉住吕茶。
吕茶盯着伪皇子,察觉伪皇子在意牙浣。
“你别不知好歹,是我救你,倘若无我出现,今日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何况,不过是区区一个卑贱丫鬟,利用怀孕,成为你的侧妃,这样的女子选择性失忆后,大变性格,与你相处几个月,令你心动,简直是让人笑话。
或许是贱婢配贱奴,你们天生一对。”
吕茶最近处处被遥易针对,得不到遥家掌控财权,心情极差,今日见到伪皇子这副模样,绷不住情绪,竟是口无遮拦,袒露真实的想法。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