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却讲,伤害过我的你,竟是心悦我。”
巫祁究竟哪里配得遥妆喜欢,巫祁不配做遥妆的心上人。
巫鹤未察觉,名唤‘嫉妒’的情绪,扎进心底里。
遥妆放下汤婆子,购着路边的糖葫芦。
微抬冰糖葫芦,堵住巫鹤的唇瓣。
巫鹤唇瓣沾染糖葫芦,眼眸紧盯着遥妆。
遥妆走前方,巫鹤跟随。
巫鹤的视线,不曾离开遥妆。
他唇微动。
“阿乌确定,心悦之人是我?
那般伤我,你应当是厌我,为何突然对我动心。”
遥妆停下,转过身。
看着巫鹤未继续握手炉。
遥妆手里糖葫芦,早已吃净。
眼含轻佻。
纤白的手,穿进巫鹤长指细缝里。
她与他十指相扣。
“我不记得前世记忆,但,总是见不到你,会日日想念,一日不见,仿佛度过万年,甚是思你。
倘若你愿,等我成亲,当我的男外室可好?
不会让人发现你的存在,出门在外,你仍是巫家的人,不是皇子妃偷养的外室。”
遥妆放开巫鹤的手,牵着巫鹤的袖口。
微凑巫鹤薄红的唇瓣。
巫鹤仿佛失聪。
幽深的狐狸眼,漾着呆怔,似乖巧任人欺负的白兔。
倏然。
遥妆退身,眸中深意。
“如今,仍不愿承认?”
巫鹤眼底透露着几分慌乱。
察觉遥妆此言,可能是在问巫鹤身份的他,而非问巫祁。
他急声解释。
“勿要错认,我非巫鹤,巫鹤不愿承认心悦,是因他根本不能心悦阿乌。
而我不同,我是巫祁,巫祁心底心上人是阿乌,巫鹤不会心动,他是巫家族长,亦是巫祁的分魂,所有情意,皆是受巫祁影响,他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究竟是自己心动,还是巫祁情绪引导着他。”
遥妆步向着酒肆。
巫鹤走到遥妆身后,眼眸深蕴着紧张不安。
他不想遥妆知道自己是巫鹤。
吱呀一声,推动酒肆雅间门。
身坐雅间,门已关闭。
地面火炉中,充盈着热意。
遥妆俯身。
长睫微颤,勾嫣红的唇角。
手抚着巫鹤的耳垂。
巫鹤耳根温红。
遥妆精致的眼睛,像妩媚勾心的妖精。
“方才街中,虽人多,无人关注你我的情况,仍不方便吻。
巫祁,答应我,当我的外室。”
她捏住巫鹤下巴,低着眉眼,轻薄巫鹤的唇瓣。
巫鹤唇齿,任由遥妆缠。
沉浸着遥妆编织的情意,狐狸眼迷离,似吃酒入醉。
遥妆皓白无暇的指尖,摸着巫鹤滚动的喉结。
她未继续轻薄唇瓣。
“不回答,是不愿做外室?
二公子,我送你的香囊,你为何不戴身上。”
巫鹤倏然取着藏身香囊。
遥妆捏香囊,观察香囊。
竟真是她送巫祁的香囊。
巫祁那日讲,香囊丢。
居然是巫鹤捡走。
想此处。
遥妆松开香囊。
巫鹤立刻捉香囊,系着腰间。
他的眼底清澈。
好似抢夺巫祁香囊之人不是他。
“我一直留着香囊,未让香囊落别人手里。”
遥妆眼里深深的恶劣,眸弯溢笑。
“那日二公子与我讲,亲手绣二公子给的香囊,二公子不慎丢失,要我再送香囊。
二公子‘一直留香囊’此番言语,听起来,似不太对。”
巫祁香囊已丢,巫祁怎会突然存有丢失的香囊。
遥妆察觉语言里问题。
思及至此。
巫鹤端茶,咽下茶,注视着遥妆眼睛。
他面不改色。
“是我丢失香囊未久,寻到香囊,放身上藏着,未让人拿走过香囊。
此言无不对,阿乌莫要多想。”
遥妆侧过身,坐下身边,勾着巫鹤耳畔的青丝。
“是谁告知你,一人的心,是受另一半魂魄情绪影响。
既分魂,拥有两具身体,心态神智哪怕有几分像,终究是二人。
每一次心动,皆是自己在心动,非那一半魂魄影响。”
松开巫鹤的青丝,遥妆瓷白细嫩的手,点着巫鹤的心部。
眼眸似钓魂,媚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