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叉腰的手又放了下来。
“好好好,不管你。”
“那你要何种茶叶,总该告诉我吧?”
这可就难为高闻雁了,她对茶可谓一窍不通。
她挠挠头,道:“不管哪种,反正就是最好的。”
高闻庭愣了半晌,才理解了她的需求。
杏楼确实有一款珍藏的茶叶,然而量少得很,高闻庭仗着自己是熟客喝过几回。
“待我去问问。”
“嗯。”
就在高闻雁等得不耐,要再度闯入杏楼时,高闻庭拎着一小罐茶叶出来了。
他拼尽浑身解数,能搞到这么点已是本事。
“谢谢二哥!”
她兴高采烈地接过茶叶,一溜烟地跑了。
两长一短一长。
当最后一枚铜币也落入圆孔里,高闻雁竟感觉些许紧张。
她这两辈子,只给家人送过东西,其他人倒是
所以,该要怎么说呢?
“呐,给你。”
好似过于冷酷了。
“多谢丞相相助,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不行,高闻雁觉得这高低有点像贿赂的话术了。
她正要换一种说辞,然而,未待她编织好语言,那扇门已被缓缓开启。
光线争先恐后地照入密道,高闻雁微微迷了眼,然后迎着光,看到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