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烊了，里面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这是一家很小的门店，大概只有六张桌子，凳子也是最简单的塑料凳，就连靠背都没有。除了店主黄婆婆之外，只有一个小女孩做小工。
黄婆婆年纪大了，到了这个点儿，已经困的有些双眼昏花，看见靳霆拉着初雪进来，忙抱歉地佝了身子，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啊，先生，我们这里要打烊了。”
“什么？打烊了？”靳霆狠狠的蹙起眉头，“怎么我们一来，你们就说要打烊？”
此刻，初雪是侧面被靳霆拽着，脸被他高大身躯挡住，黄婆婆没看见她，耐心解释道：“哎，先生，我们也不是不想做你这笔生意，可是你看，现在都12点多了，汤和卤水都已经快没有了，加上我腿脚不便，现在也想回去休息了，要不，明天再来吧？”
靳霆哼了一声，指了指墙上的菜单价目表，“我出十倍的价钱，你们给我再做两碗。”
黄婆婆面有难色，“先生，我不是不想挣你这个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