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寂只是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随后忽然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你脚上还有伤,不能下地走路。”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起来就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垂了垂眸,双手环着他的颈项,心里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
快到房间的时候,我轻声对
他说:“刚才,谢谢……”
严久寂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在帮你讨回你昨晚遭遇的同等代价而已。”
他的话,我听懂了。
意思是,我付出的和我得到的不成对比,所以他只是在帮我讨债而已。
可是他好像忘了,他并没有什么义务必须来维护我。
他像是看穿了我内心所想,给了我最简单的一个理由:“你是我的妻子。”
也就是说,我被侮辱,等同于在打他的脸?
我笑了笑,没有办法认同这种说法:“难道不是因为愧疚吗?”
严久寂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反问他,挑了挑眉,眸光沉沉地看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之前沈茵给我的,那个所谓严久寂的母亲赠送的项链,笑着道:“久哥,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能笨一点。所以我才不会想到,那个男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而我也没有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向你透露哪怕是一个字,那么你,到底是怎么把事情的始末了解得那么清楚的呢?”
如果是别的,还可能是推断,可是他那么精准地叙述了,那个男人曾经说过的话,精准得让人心寒……
我一个猛力把挂在颈项的链子给扯了下来,送到他面前:“都听到了吧?从头到尾,你都在听,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