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毅君看到苏倾卿气急败坏的脸,微微一笑,眼神里满是挑衅:“苏倾卿,别来无恙。”
苏倾卿开门见山:“你刚刚买地皮的钱是哪来的?”
胡毅君瞬间底气不足:“与你无关,你管好自己就行。”
苏倾卿怒火中烧:“你是不是贪污我平时做慈善的钱了?”
胡毅君脸一黑,但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空口白话可就是诬陷,这罪名可不轻啊!”
纵使胡毅君现在再狂妄,他也不敢说自己贪污苏倾卿的善款。
那么多钱,承认可是要吃枪子的。
“我诬陷?那我们报警,还你一个清白好不好?”苏倾卿说着就要掏手机报警。
胡毅君大喊一声:“苏倾卿,你别欺人太甚,你都有那么多钱,还计较着仨瓜俩枣的干嘛?你真自私。”
苏倾卿被他理直气壮的语气给逗乐了。
苏倾卿就算有再多的钱,也和他胡毅君没关系。
看到苏倾卿气的肩膀都在颤抖,胡毅君还在用自己的歪理试图给苏倾卿洗脑:“养着那些穷光蛋,最后落不着半点好处,还不如把钱给我,至少我能充分的利用这钱的价值不是吗?”
“是。”
“啊?”就连胡毅君都没想到苏倾卿会这么干脆的回答。
苏倾卿咬着牙,笑容格外的邪乎:“这就当我给你葬礼随的份子,我到时候再给你多烧点。”
苏倾卿这么说,把胡毅君气得不轻:“你……我现在手握千亿地皮,如果发展的好,我们俩谁死在谁前头还不一定呢。”
苏倾卿笑着点头,目光里是淬了毒的杀意:“好啊!希望你明天也能自信的说出这种话。”
谢宸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苏倾卿的身侧:“心里有气,等不到明天的话现在打他一顿就好,万事有我。”
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胡毅君大呼小叫,丝毫没有之前温文尔雅的气质。
现在的他在金钱的浸泡下,变得狡猾多疑,看起来倒像一只狡猾的黄鼠狼。
他个子矮,看谢宸诀都需要昂着头,看起来滑稽极了,他激动的时候会狠狠跺一下左脚,说话的时候指着对方,圆润的屁股颤抖一下,短短几天时间,就吃胖了十几斤,看起来像一个圆润的球。
“你你你……你简直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罪行为?”
谢宸诀不苟言笑的脸上瞬间挂上一抹嘲讽的笑意:“犯罪?我犯哪门子罪?”
“故意伤害。”胡毅君还真硬说出一个罪名出来。
“好。”
“?”胡毅君左顾右看,似乎不明白谢宸诀说的好是什么意思。
然而谢宸诀话音刚落,就出现一个黑衣人,狠狠揍了他一顿。
胡毅君疼的躺在地上,他原本还以为谢宸诀不敢对他下手,没想到谢宸诀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压根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谢宸诀带着苏倾卿转身离去:“你可以报警,看看我们俩谁先死。”
胡毅君不敢报警的。
他贪污苏倾卿那么多善款,一报警他就彻底完了。
胡毅君站起来的时候用手轻轻点了一下被打出血的唇角,嘶了一声。
疼的他龇牙咧嘴。
他望着谢宸诀远去的背影,狠狠呸了一口:
“该死的谢宸诀,等有朝一日我发家致富,彻底得到苏氏集团,我一定把今天的耻辱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我跟你势不两立。”
他坐上车,看到拍卖而来的地,发出真挚的笑容。
苏倾卿经常以组织的名义捐款,而胡毅君就利用职务之便,把这笔钱扣下来。
这些年他贪污的钱无比巨大,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让亲戚朋友办了无数张银行卡,把钱分开存,生怕被银行查到有大额不明流水,到时候不好解释。
翌日,天空下着微微细雨,冬天的小雨像冰碴子一样,打在人身上隐隐作痛,胡毅君一大早就赶到工地上,然而施工的时候却傻眼了。
刚挖没几下就挖出一座古墓,看起来有千年的历史。
所以工程被迫叫停。
小助理提醒胡毅君:“胡总,这些都是文物啊!不能动的。”
胡毅君像是疯了一样,脑子宕机,居然恶狠狠的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里挖出文物了?少废话,继续动工。”
小助理大喊一声,这下子他可不敢不说话,他害怕到时候他也要受罚。
但凡被发现,今天在场的所有人,甚至只是目击的,都免不了牢狱之灾,严重的甚至是死刑。
“胡总!这要是继续挖下去,你可是要坐牢的!稍微严重一点就是死刑啊!”
胡毅君当然知道,但他投了那么多钱下去,眼睁睁看着这些钱付之东流,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