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儒身体紧绷:“我不喝酒。”
他浑身上下都紧绷着,生怕酒后乱性,他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
苏倾卿却轻车熟路的打开酒瓶,白酒入喉,她浑身上下都热起来了。
苏念儒僵硬的转头:“你怎么了?”苏倾卿不是那种爱酗酒的人。
酒壮怂人胆,苏倾卿鼓足勇气说:“对不起。”
苏念儒不明所以:“嗯?姐姐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没有姐姐,我就没有今天。”
苏倾卿把苏家的事原封不动的告诉苏念儒。
他父亲只是苏家的养子,他和苏倾卿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苏倾卿低着头,不敢用正眼去看苏念儒:“我怕你伤心,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也是我自己胆小,害怕你知道真相之后就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但看到今天苏念儒准备的十里红妆,苏倾卿一定要把真相告诉苏念儒。
防止哪天他自己知道真相,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见苏念儒没有回答,苏倾卿又说:“你准备的嫁妆,我还给你,我没资格收。”
苏念儒却笑的像个傻子:“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真的不会认你这个姐姐。”而是名正言顺的追求她,把她锁起来,给她最好的一切,却不让她接触外面的一切,让她的人生从今往后只有他一个人。
他自私的希望苏倾卿是他一个人的所有品。
苏倾卿又重复一句:“对不起。”
苏念儒晃晃脑袋,把那些一闪而过的想法给晃匀:“姐姐没有对不起我。”
是我对不起姐姐,姐姐要是知道我有这样肮脏的想法,姐姐一定会嫌弃我的吧……
苏念儒:“我永远是姐姐的弟弟,那嫁妆就是给你准备的,只有你值得。”
那笔财产,无论如何都是给苏倾卿准备的。
只是现在用处不同了,如果谢宸诀对她好,这就是她的嫁妆,如果谢宸诀对她不好,那这也可以变成彩礼。
苏倾卿一段话,比无数心理医生一起上场都管用,苏念儒终于露出久违的微笑,和苏倾卿推杯换盏。
忽然,苏倾卿接到一个电话,谢宸诀声音虚弱:“卿卿,救我。”
电话那头还有女人的娇俏声:“谢总,那个老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我比她年轻,我更能让您满意。”
女人每说一句话,就让苏念儒眉头皱了一分:“畜生,他打来这通电话是把我们当做他play的一环了吗?”
“在哪?”苏倾卿刚问,电话就被掐断了。
“姐,你别去,男人脏了就丢,别委屈自己,我永远是你的后盾。”他现在足够强大了,可以保护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