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了。
“你腿不是受伤了吗?还是等好了再去吧。”
“没事儿,就是看着吓人。”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孟晓曼撩起裤腿,让他看。
白皙的小腿上,婴儿拳头大的一片乌紫。
“看着还挺严重的,要不要去卫生所看看?”
孟晓曼摇头,“没事,我体质就这样,看着吓人,其实不怎么疼。”
说着还正常走了几步给他看,“你看,之前都是我装的。”
“我不走远,一会儿就下来。”
萧向东见她坚持,只好答应。
短暂的午休后,孟晓曼出发上山。
“对了,拿绳把裤脚扎紧,走的时候,记得拿根棍子打草,别往深处走。”
临走前,萧向东叮嘱道。
孟晓曼点头,背着背篓出了房门。
家里的竹编制品很多,都是萧向东编的。
镇上的供销社会收这类制品,不过很便宜,一个也就几分钱。
但好歹也算一项收入。
院子里的脏衣服已经洗好,正在绳上晒着。
看来,萧母已经将各自洗衣服的事给大嫂二嫂说了。
几个侄子侄女正在院里玩泥巴,萧正金见她出来,还有点怕怕的,往后躲了躲。
孟晓曼回屋,借着柜子的遮掩,从空间里拿出几块水果糖,还给了一旁编竹筐的萧向东一颗。
“我不吃,你留着吧。”
萧向东说着,手下不停,竹篾在他手指间翻飞。
“不行,每人一颗,都有的。”说着剥掉糖纸,手指凑到了他的唇边。
萧向东动作一顿,嘴巴微张,孟晓曼立刻将糖果塞进他嘴里。
随后又剥了一颗自己吃,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徒留萧向东一人,脸颊微红。
含着糖的舌尖,很甜。
而微干的嘴唇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