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孟晓曼沉浸在书里,中途萧向东出去了一段时间,她也没在意。
深夜,经过一个大站,旅客上上下下的,嘈杂声吵到半夜。孟晓曼正睡得沉,就被一阵哭嚎惊醒。
睁开眼,见车厢里多了两个列车工作人员,两人围着一个坐地上的妇人,正是她上铺那个女人。哭嚎声也是她发出来的。
“大娘,你别哭了,听你这意思,是昨天晚上,你去上厕所,一个小伙碰了你一下,你的钱就不见了。是吗?”
“是啊,肯定是那个丧良心的,我明明贴身放兜里的,外人根本不知道。上厕所的时候特地检查了,还在的。今早起来,再去厕所,就不见了。昨晚,他使劲往我身上挤的时候,我就该知道的。这个天杀的小偷,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存下的一百块钱啊!”
萧向东站在床边,见她探头,“吵醒你了?”
“嗯嗯,这怎么了?”
“被扒手摸了钱。”
“那还能找到吗?”
“找不到,小偷估计昨晚已经下车了。”
果然如萧向东所说,半天后,列车员回来,说没找到她说的那个小偷,那妇人又哭嚎了一番。
“娘,别哭了,喝点水吧。”
这是孟晓曼第一次听见女孩子说话,原来她不是哑巴,反而声音清脆,很好听。
女孩端了一杯水给她,却被妇人一扬手打翻了,水洒了女孩一身。
“都怪你这个讨债鬼、便宜货,要不是带你出门,我的钱也不会丢!都怪你!”说着手在女孩身上掐扭起来。
女孩也不躲,任由她又掐又扭,只是那低着头,没人看到的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