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然后找个洋气的酒店带嫂子住一晚,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吗。”
“谢谢,我回去试试。家里孩子这么小,我不想离婚。”男人点点头,转而询问起了查证的进度,沈剑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
布鞋正常情况下都是家里女性家属亲手缝制,可那遗留的布鞋却带了尺码。
根据这一点,他们排查出一家成品鞋铺,那店在棚户区的外缘,老板会从被服厂倒卖一些次品给棚户区的居民,只有熟人才知道地址,价格非常低廉。
“那样买的人肯定很多,棚户区又鱼龙混杂,很难查出具体的人呢。”男人断言。
“是,但是我们可以锁定那个g党的活动范围,就在棚户区,我们的人已经在那附近布控,他丢了鞋,早晚得再去买双新的。”沈剑信心满满的说道。
两人又寒暄了半晌才分开,沈剑继续排摸证物,男人则上楼加班,他熟练的打开桌上的蜂窝箱,滴滴答答,红绿色的小灯珠反复跳跃,直到指针归零。调好频段,男人默默戴上了耳机。
在电波的海洋里,每一个滴滴之音,都是黑夜里响亮的击剑声,亦是发报员与监听者的对决。
滴滴,滴滴滴,滴,滴,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