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星星就已经出现了。
他交给易元：“喏，试着上上色。”
“没问题。”易元跃跃欲试。他选了个蓝色，在星星的轮廓上慢慢挤压，让色粉尽量铺满形状。
这回，不用老伯说，他就会用其他的小刮刀把扑出来的多余糖霜给刮掉。
老伯满意道：“不错。”
易元起了兴致，准备在新的饼干上大显身手。
在这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路上，易元和这个摊位就像异类，静静地隔绝开。他在这边画，老伯就在那边画。
有一些路人看到这摊位两人都在埋头苦干，好奇地过来一探究竟。一般桌面上会放着两个成品，一个非常精致，一个将将及格。
易元就把这些饼干搭配着老伯的一起，给顾客买一送一。
他也算是花钱当学费了。
不消半天，易元就帮老伯把饼干销了大半，老伯做都做不过来，累的时候直接偷懒，把易元的按五折卖出去。
好在易元的手艺也越来越好，不至于惨不忍睹，五折很划算了。
等到他的动作慢下来，老伯就叫他休息：“得啦，差不多啦，再过一个小时我也要收摊回家了。”
易元赶紧说出自己的打算：“咱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
老伯一听，乐了：“真想当我徒弟啊？”
易元生怕他不乐意，赶紧一通彩虹屁：“您是我见过画技最好的师傅了！”
“过后我的学费可是很贵的。”老伯没说不行，给易元一个下马威。
“学费多少都不怕，我可以给您分销啊！刚才我表现还不错吧？”易元刚才默默打算好了，他也不白学不是！再说了，换做其他老板，谁能给他在这里“玩”这么久？
他不相信这么善良的老板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老伯哈哈大笑，爽快给了电话号码：“行，想过来的时候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