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头发,原来长发如瀑,不一会头发就变的很稀疏,而在某一刻,稀疏的头发突然全变成了白色。她看着满地的黑发,咆哮似地一直哭,然后归于沉寂,只流眼泪,再然后便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她停了下来,这次不是蜷缩地坐着,而是靠着墙,双腿伸直,双手垂地。
女人一丝不挂,像是一尊躺着的维纳斯雕塑。
“到了这种境地,我又是何必呢?又是何必呢?”她从静默状态突然发出这样的疑问,王两被吓的身体一震。
那女人飘到王两跟前,双手扶住王两的脸,歇斯底里地把眼神怼到王两的眼前,恶狠狠地瞪着。
我早已经神经发麻,不省人事,但王两完全不为所动。
“我这又是何必呢?”那女人从王两的身边走开,嘴里还是念叨着同样的话。又开始在房间里绕着圈走,这一次她步伐很快,昂着头,双手无规则地在空气中挥动着,十几圈之后,嘴角挤出一丝狞笑,然后是微笑,又接着是仰天大笑,再然后突然抽出一把刀突然在王两面前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