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情绪,钩吻才举步走了进去。
普格里斯悠然的靠在沙发上,“想好了?”
她总是一派悠然的。
钩吻将门关上,又将窗户关上,不让虞瑜有丝毫窥见的机会,气的她在那边喵喵鬼叫。
不用想就知道,她在用喵语加密骂她呢。
钩吻其实早就想好了腹稿,但此时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万千情绪在胸中汹涌,准备好的话语全卡在喉咙,她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普格里斯等待了片刻,抬头看来。
钩吻看着她的眼睛,唇角微动,“……老师。”
普格里斯也觉得意外,然后稍微点了点头,“还不错,没有立刻跪下认错,看来你也长进了不少。”
按以往钩吻的性格,她应该已经跪下认错,任打任骂了。
但当了二十年议长,似乎让她棱角更加分明,更有脾气了。
钩吻还是无言。
普格里斯抱着手,神色微冷,“你难道要让我自己问?”
普格里斯是温柔爱笑的,但更多的时候是漫不经心的漠然。
她的身影并不算高大,也并没有任何怒气,嗓音都是一成不变的舒缓柔和。
那是只有足够了解她的人,才能感受到的薄凉。
钩吻定了定神,终于开口,“老师失踪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