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甚至理直气壮,“但也是你自己意志不坚。” 反正不是她一人的锅。 “是,都怪我,不像夫人,若是遇到这种事,意志当比移山的老翁还坚定,厉害得不行,岂是我能比得了。” 虽说了这样违心而恭维的话,可他的语气分明没有一丝惭愧。 晏晏被讽得又羞又恼,急得咬他胳膊,气呼呼推他去洗澡。 周熠按她在床上坐好,敛了存心捉弄的神色:“你别使这么大力气,小心挣裂了伤口,我乖乖去就是了。” 晏晏杏眸微嗔,直至他老实进了净室,嘴角才放肆地扬起来。 憋笑装怒可真辛苦。 周熠这人,有时候也太讨厌了。 杏园见他,还以为六七年一晃而过,他已然成熟独断得变了个人。 可原来幼稚是藏不住的,抑住脑袋,庞然的尾巴也会翘起来,遇到人便会忍不住一甩一甩的……还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