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挺有劲,怎么捏起来这么软。
傅宴停盯着指缝里溢出几圈软肉,神经质地将手指收紧。
白桃嘴巴一咧,小声抽气。
傅宴停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疼?”
白桃点头:“有点。”
“血止住了,去医务室还是医院?”
傅宴停压着眼皮,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沉甸甸的阴影,敛住了眸子里压抑又深沉的情绪。
白桃看见他的喉结滚了两圈,细微的吞咽声在这种静谧的环境里似乎被无限放大,白桃觉得他这个眼神好眼熟啊……
太眼熟了。
极其眼熟。
白桃心慌慌的,有种喝醉了的感觉。
他想了想,还是问:“傅宴停,你……你很渴吗?”
他的睫毛又密又长,绒绒的一排,染着泪光,如坠星芒。
傅宴停抬眸,在他的眼球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像虚晃的幻影,有些不切实际。
他懵了一下,别开眼,声音比方才还要哑上几分:“不渴。”
白桃不理解了。
他又想了想,真情实感且难以置信地问:“……那你不会是还想舔我的腿吧?”
不会吧不会吧?
傅宴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