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弃(2 / 3)

!”诸暨迎上前,“就你一人?阿儒和弱水呢?”

阿七摇头,“那日在瑜安阁,三娘想刺杀我,有个穿蓝衣服的人替我挡了一剑。”

“我稀里糊涂竟晕了过去,醒来时,就与靳胥到了这里。”

诸暨朝靳胥躬躬身子,“酆都储君,在下地府判官诸暨。”

“何须行此大礼?”靳胥扶住诸暨,“久仰大名,诸暨大人。”

“你可是西王母钦点的判官,天地间最公正的人儿呢!”

靳胥对上诸暨的双眼,黑眸灵灵,如星河闪耀,似有清风徐来,平添一抹世外之韵。

偏是这样的人儿,软硬不吃,若即若离,讨好不得,恐吓不得,贿赂不得。

不能久腻,又不能疏离。靳胥觉得,并非这判官儿为人处世,拿捏得当,而是他周身淡雅的气息,容不得人玷污。

“储君在看什么?”诸暨淡然迎上靳胥探寻的目光,“莫不是下官脸上有什么异物?”

靳胥回过神,才知自己失礼,尴尬地笑了几声。

“这是何物?”阿七指了指那团黑衣服,扭头看向诸暨,问道:“诸暨大人怎么来了凡间?”

诸暨揭开黑衣,一个人头现了出来。

“秦殿!”

阿七怨怼地瞥了一眼不省人事的秦香男,颇感高兴:“这丑妇也有今日?”

在来生殿时,秦香男就对他百般刁难;后落脚酆都,这该死的秦殿又把他当货物一样出售。

阿七恨意难平,狠狠地踹向秦香男,脚尖却径直穿过了她的身体。

他碰不到她?!

阿七疑惑地看向诸暨,判官儿淡漠道:“她死了。”

阿七心里嗝腾了一下:“可……在来生殿时,秦殿还好好的啊?”

诸暨蹲下身,轻柔地理了理秦香男满头乱发,“她一直以来,是以鬼的形态活着。”

“较之于活人,她是鬼,无心无形,是死了。”

“较之于鬼,她不入轮回,不生不灭,是活着。”

“活人碰她不得,她也触不得活物。”

阿七恍然大悟,“难怪秦殿养小鬼,养着,好解闷。”他瞧见诸暨看秦殿的眼神,脉脉含情,不由心骇,这判官儿口味也稍稍重了些。

“天地之间,还有这等奇事?!”靳胥感叹,“大人又是怎么遇到这秦殿的?”

诸暨垂下眸子,用衣袖为秦香男遮去烈阳,“邯都惨遭屠城,无一人生还……我赶到时,秦殿已经晕了过去。”

“秦殿歹毒,屠城焚尸这勾当,她干得多了!”阿七笃定,“这邯都灭城,必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靳胥拍拍阿七的肩膀,看了看秦香男,还真是丑。

老爷子就是与这丑妇做了交易?

硬是改了他的姻缘,为他选了那一百四十四头猪样的女子。

靳胥腹诽,他老爹千算万算,也料不到昭陵此刻就他身旁。

气死这个老不死的!

靳胥点头,“说得有道理。判官大人打算如何处置这秦殿?”

“秦香男掌管天地姻缘,杀了她,恐伤及姻缘神位,下官不好定夺,还得请示西王母。”

诸暨取下黑衣穿上,将秦香男抱在怀里,“且邯都一案,孰是孰非,还未查清楚,下官不能依道听途说之言,就自行裁决。”

靳胥钦佩地点头,“大人作何打算?”

“向阳可有一城隍庙?”

阿七问道:“陈国人信佛,庙宇甚多,偏是这都城向阳的城隍庙就有十余来座,判官大人所寻哪个?”

“美人可知,哪座庙宇之中能停放棺材?”诸暨细细说道:“中有一棺,以血封之,棺中之人是个偷金荷花的贼。”

阿七点头,“确有其事。”

“说来奇怪……”阿七想起两天前那个夜晚,他刚刚还阳,这偷荷人硬是拉着他和靳胥出了皇子府,在城隍庙睡了一宿。

翌日醒来,这偷荷人便不见了踪影,隔天就听说他死在了这井里。

“坊间传闻,千奇百怪。”阿七摇头,百思不解,“有个赌徒说,这偷荷人是在皇子府死的,而一个打更的却说,他是死在护城河。”

“打更的说这偷荷人早就死了。”靳胥接过话儿,“且死亡时间是在七天前。”

阿七皱眉,“也不知两天前我们遇到的是人是鬼。”

“诸暨大人如何看待?”靳胥看向诸暨,少年郎正盯着秦香男出神。

见诸暨不应,阿七与靳胥交换了眼神,上前问道:“判官大人,你寻那偷荷贼人作甚?”

诸暨淡然,不紧不慢回道:“得西王母之令,彻查此人,下官奉旨行事,岂敢越位,问其原由?”

“储君,下官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诸暨又向阿七拜了拜,“姬美人,诸暨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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