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订婚忘记锻炼身体的原因。”
听到她这话,宫成‘噗嗤’地笑了出来。
此时木溯也揉着眼睛走出来,看到两人之间飘起了粉红泡泡,他立马把老板拉到旁边。
“你站那儿干什么,没看到他们小两口正在腻歪么?”
老板直接白了他一眼:“你是傻子么?那叫腻歪么?那叫不当人,有未婚妻还不肯放司桃。”
她想得清,木溯也想得清,可宫成就是不肯放司桃,别人能有什么办法。
他们在Q市待了七天,每天日出跟着渔船出海捕鱼,每天日落而归。
宫成和木溯住了整整七天。
司桃连手都不让他碰,但是会吃他钓得鱼。
在海边的最后这天晚上。
民宿老板在外面支起帐篷,招呼着大家。
“你们退房后我也要回S市了。”
“干嘛?”木溯拎着一提啤酒站在门边。
“坐社畜啊,总不能永远逃避。”老板笑着说。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司桃知道她是S市一家影视公司的制片人。
司桃边吃鱼边思考着。
宫成就坐在她旁边,长腿伸到桌子地下。
单手拿了瓶啤酒,打开后咕咚咕咚,一饮而下,接着又去开另一瓶。
“喝那么多。”司桃没抬头,轻声说。
宫成闷闷地嗯了声。
不久后,夜色更浓。
他的手机响了几声。
宫成打开后,嘴角上翘。
他把手机举到司桃面前,让她看上面的字。
是两家公司联合发布的声明。
总结概括成一句话就是宫成和程蓠的订婚不作数,现在两个人恢复单身状态,可以自由和其他人恋爱或是重新认识。
司桃摇头没说话。
宫成也没说什么,他默默地在旁边为司桃剔鱼刺。
挑出来一小盘鱼肉,放在司桃面前。
她终于开口。
“我以为,婚姻该是很慎重的决定,可是你已经订婚两次,退婚两次,宫成,你好像只对得起自己,辜负了所有人。”
这些话,给了宫成狠狠一击。
和果妙订婚,那时的他只想忘记司桃,想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可是他发现自己不行;和程蓠订婚,两个人在之前已经开诚布公地聊过,程蓠要程合集团5%的股份,拿到这个后她可以和同父异母的哥哥打成平手,而宫成想要的很简单,他只想要司桃。
这些话他不能对司桃说出口,因为实在是太像借口。
宫成什么都没说,继续低着头为司桃挑鱼肉。
“我想去S市生活。”司桃突然说。
B市离宫成的老家太近了,司桃不想生活在监控之下。
“我们可以偶尔见面。”司桃继续说。
宫成停下手上动作,抬起头看她。
“你还在怪我?”
司桃摇了摇头:“没怪过你。”
很爱你,可是真的好累啊,想要躲起来,躲到没人知道的地方,抱着自己,让心底的花园重新开满花。
“能不能过阵子再去,我陪你。”宫成用商量的语气说。
他看像司桃的眼神里充满着期待。
也好像,这份期待不能被拒绝。
最终司桃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说:“回去再说吧。”
这几天里,她在重新审视自己、宫成,还有他们之间的爱情。
她真的好喜欢他啊,可是不想再这样闹下去了。
深夜痛哭,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心里没期待,眼里没光,这样的经历,两次够了。
司桃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三次。
她沉默着拿起宫成面前酒杯,仰起头全都灌了进去。
酒精上头的那一刻,司桃想到了‘酒壮怂人胆。’
司怂人抬手拽住宫成衣服的领子,把人拽到眼前。
“能不能,我就问你能不能,把家里的事情解决好?”
宫成搂住她的腰,不敢乱动。
没点头,也没摇头。
司小怂又拿起一瓶酒,宫成在的时候,会由着她做任何想做得事,他看着司桃仰头灌了半瓶。
这下,那些从前不敢说的话,借着夜色也混合着酒意都可以说出来。
“你不要总是说要给我很好的生活,我想要的生活根本就不需要那么那么多的钱,我就只想和你两个人在一起,上班、下班,住在小房子里,一起做饭收拾房间,之后坐在窗边看看书也好,聊天也好。”
她知道宫成从小到大没怎么被爱过,她想要爱他,想要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司桃都会爱宫成,就像是公正过的合同,不会变。
宫成点头,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