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家伙这两天能吃能睡,甚至喝奶都喝得多了,你们瞧,他都长胖了。”
陈锦棠看着怀里白胖的小婴儿,轻轻捏着他的小手说:“有那么个妈还不如没有,
别看宝宝年纪小,其实谁是真心喜欢他,谁不喜欢他,他心里有数。
我只希望江玉梅以后老了、彻底丧失劳动能力后,不要回来找万里给她养老。”
她前世在网上看到过很多起父母年轻时嫌弃孩子是累赘,将孩子抛弃,
等到他们老了、病了,需要人伺候了,又厚着脸皮找孩子养老。
张岱山从鼻孔中喷出两道冷气:“她敢?
她敢回来缠万里,我打断她的腿……”
远在京市的江玉梅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谁他喵骂我?”
江玉梅搓了搓鼻子,恶狠狠咒骂道,“不是陈锦棠那个小贱蹄子,肯定就是张岱山那老乌龟王八蛋!
骂我的人,统统不得好死!”
江玉梅到京市已经有两天两夜的时间了,她在火车站蹲守了两天两夜,
压根没见到寒育英所说的接应她的人。
江玉梅蜷缩着身子坐在候车大厅窄硬的凳子上,
她已经在这张凳子上坐了很久,
坐得她腰酸背痛难受极了。
“妈的,寒育英你派来接老娘的人到底在哪儿?
不会是被车撞死了吧?”
江玉梅骂骂咧咧坐了一会儿,决定不再等了,她要自己找去寒家。
她揉了揉腿,又揉了揉腰,起身朝火车站广场走去。
刚走出候车大厅,就有一个白胖的男人迎了上来,笑嘻嘻问她:“你好,请问你是江玉梅吗?”
江玉梅大喜过望,兴奋地尖叫一声,抓住那人的胳膊问:“你是寒育英派来接我的吧?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