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风——终于施舍般地瞥了程允川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和不屑。“英雄救美？呵。”他冷哼一声，转头对身后的警察吩咐道，“把他们三个都带回去！”
程允川感觉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La连忙扶住他，焦急地喊道：“允川！你怎么样？”
程允川咬紧牙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不能倒下，他还要保护江沐白。
警局里，冰冷的灯光照在程允川苍白的脸上，更显得他虚弱无力。他的伤口已经简单包扎过，但依然隐隐作痛。他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看着对面的顾南风，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顾南风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像是在敲击着程允川的神经。他眼神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审视着程允川，语气冰冷地问道：“你和江沐白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