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宋书宁落败了。
“整体情况就是这样，书宁，你应该没有什么疑问了吧。”宋卫东看向宋书宁。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跟宋书宁继续说话。
在办公室，他得知宋书宁落败，其实他是开心的。
在他看来，宋书宁就是另一个孟昭，在他的身边指指点点，彰显优越感的人。
他不喜欢宋书宁，就如当年对孟昭的厌烦一样。
但是现在，看到宋书宁真的彻彻底底的输了，却到底又生出了一些别的感慨。
他好像有些不希望看到宋书宁如此失落的表情，宋书宁也到底是他的孩子。
原本，宋卫东还想安慰宋书宁两句，但是到底没有开得了口，只是问宋书宁还有没有异议。
大家的视线又齐齐落回宋书宁的脸上，试图从她的眼神里，情绪里，话语里发现什么。
然后宋书宁只是爽朗地笑了一声，走上前来，拿过鼠标，把屏幕调到了宋静汐高额返利那段时间的数据对比。
“我没有什么异议，就是有一件事不太理解，希望宋总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大家一看也明白，宋书宁的意思，把宋静汐之前的违规操作也放到业绩里，是不是有些太犯规了？
这是在欺负老实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