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跑得飞快,迈门槛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腿也顾不疼,只知道往前跑去。
幸亏任逍遥在镖局,听了李乐的话后,立马把镖局的镖师都派出去找人了。
张觉夏也坐不住了,她总觉得这事儿没有这么简单,这个节骨眼上,她得求助于沈府了。
她着急忙慌的出门,那边李依然下了马车,要进她家的大门。
张觉夏实在是顾不上李依然了,和她打了个招呼,“依然,今天我这边有件十分棘手的事儿,怕是顾不上你了。
你要是想奔儿了,你就进去和他玩一会儿。
你要是还有旁的事要忙,就去忙吧!”
张觉夏这边已上了马车,李依然也跟着爬了上来,“觉夏,这是怎么了?”
“长话短说,我铺子里的一个伙计,怕是遇到了危险。
现在,我得去趟沈府,求助于他们的帮助。”
“这还了得,谁的胆子这么大。”
“一言难尽,依然,等我有空了,再和你好好说。”
李依然看着张觉夏着急的样子,也跟着担心,她猛然间想起,自家夫君这会儿在家,虽说吴浩然的官职不大,可大小也是个七品官啊!
“觉夏,去沈家的路上,正好路过我家,到时让你的车夫停一下。”
张觉夏点了点头,“依然,今日真是不好意思,等哪天我得空了,再好好陪你。”
“咱们是好姐妹,可不许这么客气。
觉夏,我家相公正好在家,一会儿我问一问他可有什么好办法。
你也别着急,办法总比困难多。”
“依然,谢谢你!”
“行了,过分了啊!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自家夫君不在家,你又带着个孩子。
你就是再能干,也不能这么个干法啊!
你看看你,都疲惫成什么样子了。”
“原本想着理顺了就好了,谁曾想竟越理越乱了。”
李依然拍了拍张觉夏的手,“行了,你也别着急,事儿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好好地想解决的办法。
这话好像也是你说给我听的,今日我算是都还给你了。”
马车停稳后,李依然跳下马车,“吴浩然这边要是有办法,我就让他去火锅铺子那边。”
张觉夏点了点头,就催着黑子赶紧往前走了。
沈家那边也是巧了,沈悦不在府上,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不好说,沈老夫人和沈老太爷倒是没有走远,去戏园子听戏去了。
黑子拉着马车问张觉夏,“夫人,咱们现在去哪?”
张觉夏想了想,“先回铺子吧!”
“咱们不去戏园子找沈老夫人了。”
“不去了,老夫人年龄大了,不想让她跟着担心了。
至于石头,就听天由命吧!
还有庄子里的那些人,反正我好心对他们,他们要是不信,我也没得办法。”
张觉夏说完这些话,就有气无力地倚在马车上,一句话也不愿意再说了。
黑子想回头劝上两句,可他回头的时候,看着张觉夏疲惫不堪的样子,终究闭了嘴。
“黑子,马车赶慢一些,你四处瞅一瞅,万一他们找不到石头,咱们找到了呢!”
黑子听了张觉夏的话,当真把马车的速度减了下来,慢悠悠地往前走着。
张觉夏身体虽感到疲惫,可心里却是清醒的很,她在想,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
难道这个庄子里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可假如真有秘密的话,沈老夫人断不会把这个庄子介绍给她的。
那就是她接手这个庄子,触到某些人的利益了,然后这些人不死心,所以才不断地捣乱。
他们把庄子的水搅浑了,这样就能趁虚而入了。
那背后会是什么人呢?’
张家的人?应该不至于吧!
如果真是他们,那他们把庄子卖掉,又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是月湖镇梁记粮行的东家梁贤?
那他的所图又是什么?
张觉夏想的脑壳子都疼了,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因为她觉得,如果只是图利的话,他们不至于要石头的命。
唉,也不知石头的这个小命能不能保住。
张觉夏叹了一口气,掀起马车帘子,往外瞧了瞧。
她是真希望,自己能好运一些,正好能看到在街上闲逛的石头啊!
可她的眼睛瞪得生疼了,也没有奇迹出现。
“夫人,铺子到了。”
张觉夏打起精神,跳下马车就往里走去。
胡掌柜看到张觉夏,如同看到了救星两眼冒光,“夫人,您来了!”
“他们可回来了?”
胡掌柜摇了摇头,“唉,这事儿闹的,要是早知道这个样子,今儿早上我就拿根绳把石头拴铺子里了。”
“该来的总该会来,你就是把他拴铺子里,说不定他也会出旁的事。
胡掌柜,沉住气,咱们正常做生意就成。”
“夫人不用嘱咐,我也明白。
这个时候,咱们自己首先要稳住。”
“看来沈良的眼光确实不错,选的你们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