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裴闻言封御话,气得后槽牙直磨,“你特么还是老子兄弟吗?笑得这么贱。”
随后又看向厉燚,“别提了燚哥,还不是因为那姓陶的事,老爷子竟然罚我去跪祠堂。”
厉燚听完勾唇,“罚得好。”
靳裴:这兄弟还能继续处吗?封御这小子笑他就算了,燚哥竟然也说罚得好?
“东西呢?”厉燚没跟靳裴再废话,侧脸看向封御。
封御伸手从口袋掏出在沈婧瑶那里拿到的玉佩递向厉燚,调侃,“燚哥,为了你白月光的东西,今晚我可是亏大发了,你是不知道那沈婧瑶有多骚,操。”
“哦?有故事?”厉燚一边轻柔摩挲玉佩,一边淡淡出声。
靳裴也眸眼放光,挑眉,“封御,别藏着掖着,快把你和那女人的故事说出来啊。”
沈婧瑶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靳裴也很是好奇单独和她在一起的封御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他妈的那女人想给老子下药,还好老子谨慎,不然就着她道了,而且你们不知道那货有多大胆。”
“有多?”靳裴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追问。
倏的封御睨了眼他这眼睛放光样子,冷嗤,“瞧你那点出息,怎么,弟妹没喂饱你?”